黎峻更加骇然,来人正是潇湘掌门,原本与他比肩起名,可此时此刻,淡然的气度却压下他许多,见他无言以对,接着:“摘星楼混迹江湖,实质却为朝中
臣
纵,邪门外
,为害武林,如今自取灭亡,也是罪有应得。黎峻,我看你的千秋大梦,也该醒一醒了。”
那人正是襄守城大将军徐远,跟在他
后的除了他的士兵,还有武林人士,林林总总将近百人,很快便将空旷的院
围得
不通。
“空的?”黎峻骇然失,“为什么会是空的?”
黎峻径直往角落里走去,箱里的东西早在二十年前就该被毁去,可惜当初他被曲渊蒙骗,未能斩草除
,虽然顺利坐上了掌门之位,却不得不提心吊胆,惶惶终日。如今,机会终于再度
现在他的面前,若能毁掉对抗“铁浮屠”的兵
图谱,于金军而言便是大功一件,秦丞相曾在朝中许下允诺,定然不会亏待他。
黎峻终于缓过神,咬牙切齿:“张熙
,今日之局,难
是你为了骗我一手设下。”
金刀八骑得了令,自发分成几队,很快四散开来。
同行的两人神一滞,用低沉的声音质问他
:“怎么回事,黎大人,你不是说图谱就在这里么?”
黎峻愕然:“怎么回事,你们两个竟然背叛摘星楼?”
一个浑厚响亮的声音喝到:“真是笑话,我襄城乃天下之脊,国之西门,岂容你们这些金贼恣意
犯。”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升起一阵凶狠的快意,连脚下的步速都变得更快了。
只要将那愚蠢的抗金之盟土崩瓦解,他便有的是飞黄腾达的机会,区区一个太行掌门的位置,本不足为贵。
漆黑的院落被灯笼照亮了,一队人手提灯笼,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黎峻低声命令:“两人跟我去销毁图谱,余下六人分三队去房间里寻人,连客房也不要放过,或许张熙
就在其中。”
他愕然地抬起,发现其余六个金兵也纷纷退回了院中。随之
近的是一串脚步声,整齐密集,越来越疾,越来越响。
他终于来到墙边,启开最上层的铁箱,借着月埋
望去。却见箱中空空如也,不仅没有图谱,连金银也没有。
黎峻一怔,向他后看去,视线扫过若
潇湘弟
,停在了半途。原来与他们一
的,还有太行派的数人,每一个都曾是他的徒弟。譬如那唯唯诺诺的女孩白岚
阔的四方院,为守城将军的宅邸,实在过于朴素了,院落一片平坦,除了墙边一排翠竹之外,没有别的装饰。正因为如此,黎峻一
便看到了角落里堆放的箱
。
他仍不死心,将余下的箱逐一打开,每一只铁箱都空无一
,只有锈蚀和灰尘粘在手上,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
张熙摇了摇
,
:“今日之事确实是局,我们为了等你,已经在此地恭候多时了。不过设局的却不是我,而是你我二人的
徒啊。”
黑衣的唐瑶和唐玄也站在徐远左右,漠然地注视着院中的变故。
另一个沉稳的声音回答了他:“不论你还抱有何幻想,摘星楼早已名存实亡了,七名御使之中,破军、廉贞已经叛离,贪狼被你连累而死,文曲、武曲不日前被廉贞劫住,余下
门、禄存两个,如今就在你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