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好的，就是有儿沉。”陆皓看着微微蹙眉的景然，说：“你坐下吧，我没事了，你别担心。”

景然客气地把医生送房间，回来又问了一遍陆皓刚才医生的问题，“疼不疼？”

青年倒是

“不疼了”

还没等陆皓完全睁开，景然就惊喜地跑到外面叫护士，陆皓迟钝地大脑反应不过来，看着媳妇从自己的视线消失只能着急。

“对不起”陆皓挲着景然的手，愧疚地说。

肯定是担心自己醒不过来。

陆皓已经听见青年说的话了，见他来，笑了笑，坦率地说：“你来就来了，给我买什么东西，我没什么事，就是被气弹了，你没什么事吧。”

不一会医生来了，扒着陆皓的，拿小灯照了照，又问了陆皓疼不疼，不，睛看东西清不清楚，陆皓急着找景然呢，看着景然就在自己旁，便对着医生说，就是还有些沉，其他的都还好。

陆皓看着他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把自己缩成一团，心里一一地疼，眶发涩，咙发，他一遍遍地摸着景然地，用着沉稳的声音一遍遍地说：“我没事了，我没事了。”

医生说他有轻度脑震，留院观察一天，明天没问题就可以院了，在家静养，好好休息，三天后会医院复查就行了。这些景然都暗自记了，陆皓听完，对医生扯了个笑容，说了声：“谢谢医生，那个和我一块的兄弟没事吧，还有对方司机也没事吧。”

“和你一起的小骨折，其他没事，对方司机胳膊骨折，多外轻伤，也没有大碍，你们这次真是幸运。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叫我。”医生说罢就走了。

下午的时候，和陆皓撞车的人提了一堆东西过来，陆皓嫌闷，没有关门，那人在门敲了敲，陆皓和景然朝门一看，见一个年轻的小伙，一个胳膊骨折了，一个手里提了果和营养品之类的，有些张地向房里张望，景然起走到门，大约猜是谁了，不过还是问：“你好，有什么事儿吗。”

小伙见着景然愣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的笑容，用着抱歉的吻说：“呃，你好，我，我今天不小心撞了你朋友的车，我过来看看他。”

“对，我说过，要陪你到老，我一定会陪你到老的。”

景然听话地坐下，握住陆皓的手，一直没说话，陆皓看着他这样，心里不好受极了，在他的印象里，景然从来没有这么，这么呆滞过，景然向来是越有大事，越沉静。

等到哭得陆皓的胳膊了一大片，景然才慢慢止住了，他抬起，用红红的睛看着陆皓，一字一句地说：“你说过，要陪我到老的，要说话算数”

景然还是没说话，只是慢慢地弯下腰，把埋在陆皓的手臂里，双手抓着陆皓的手，不一会儿，景然的不正常地抖动起来，陆皓觉得自己胳膊上乎乎的，他想抬起景然的脸，但是景然死死地压着，就是不抬起来。所有的惊慌失措在陆皓醒后的一瞬间土崩瓦解，他忍不住了，他必须得哭一顿，才能把浑的恐惧哭走。

景然看见他的手地攥着购袋，睛都不敢和自己对视，虽然对他开车颇有不满，却是很客气地让他了屋。

“有没有觉哪里不舒服，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