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恨我，我也从没怀疑过。”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我垂得更低。

“不，还有唐时和徐寒，他们很担心陈，一大早就来我这问情况，一听说你没被赶来就急忙和我一起来了。”

当时我本就没想我把楚爷杀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只是想替他气，替他报仇，因为我曾对自己说过，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他，谁欺负他我就要谁的命。”

陈低声笑了起来，和昨天晚上纯净的笑截然不同，里面掺杂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他背靠着墙，吐几烟，沉静地说：“谁会杀我你都不会，从你替我挡弹的时候我就知。”

我不置可否。五百万在他陈里当然不多，但在大多数人里还是个不小的数目，我相信会有不少的人为这个而来找陈。

“哦。你等等，我去给你们开门。”

“你不是钱吗？昨天为什么没动手？”他接着说。

我沉默。

“不许去开门。”陈突然开。

“嗯。”我里答应着，人已经往门的方向走了。

“五百万？”陈冷笑，“是不是太少了些？”

“沈小老板来过，你把他赶去了。”过了一会儿，我试探着说。

“好好的待在我边，哪儿都别去，谁也不要去找，想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也不会再让你受伤。”

“嗯，我知，他和唐时徐寒他们一起来的。”他吐一个烟圈说。这句话又正常了。

陈看了我一：“王世凯还给你说了什么？”

“你不给他打个电话歉？我听王世凯说他是哭着跑去的。”

“陆离，我在门，我来接你回医院，你检查的时间到了。”

“不好吗？”

“陈怎么样？我去的话他不会把我给杀了吧？”王世凯在那开玩笑说。

我垂下不说话。

“嗯。”

我了嘴说：“像沈小老板哪样被你保护起来吗？”

陈微微一颤，我知我猜对了。

“嗯，好。”

“应该不会。”我看了陈一，他正看着我神。“就你一个人来的吗？”

我挂断电话起把上衣的扣扣上准备去开门。

我回看他笑了笑说：“这里是我家，得听我的。”

“每次都这样！”陈吼了起来，“只要我和你单独在一起，你就忍不住想逃，我

我愣了一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无限后悔地说：“唉呀！我怎么就忘了呢！昨天你醉得人事不醒，那正是个杀你的大好时机。可惜，真可惜。”

“我说了不许给他们开门！”陈的声音一下大了起来，一下起来抓住我的手腕。

“石纠合了楚爷的人悬赏五百万要你的命。”

“你不觉得边放两个长相差不多的人在边很诡异吗？”我抬起直直地看着他，“你来我这儿之后再回他哪儿看到的都是同一张脸，不烦吗？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甚至连沈思都不喜，你喜的不过是这张脸。”

他不再说话，开始烟。

“你说你喜我，我不怀疑。”他说。

我不说话，他说的这些话已经证实了我心中的判断，陈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又把我当成了沈思。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我越过陈把它从桌柜上拿过来，是王世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