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放到了褚世清的后背上。

说完之后毫不掩饰地皱着眉看着李恒旭。

结果李恒旭冷笑了一下。

“收到了。微信短信都收到了。”李恒旭顿了一下，“但是我没回你。”

“没有。”程几乎立刻就回答了她，“我前天买的票，买完就和他们说了。”

“卧槽！”许峥突然哀嚎了起来，“你俩这狗啊！日日，我原来怎么不知你是这样的人？！”

今天晚上因为是程叫的局，因此音乐剧票也是程买的。四个人裹着自己的大衣走在早已压实的雪上，呼一团团白气。

程踢了许峥一脚：“日日你个啊，多大的人了。”

程愣了愣：“你没收到短信？”

褚世清心里一激动，就一了。

褚世清耍帅，穿呢大衣，怂着个脖，程就把围巾给他围上了。褚世清腆着脸，笑得憨傻满足。

“。”

“我怎么觉得有人叫你？”

他说完，就上手要拉着程走，结果褚世清好像早有准备一样疾手快挡了下来。混之间李恒旭有一秒想要动手，但他知自己毫无立场这么，因此自觉地退后了一步。

然后程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褚世清几乎在同时也停住了，皱着眉朝后看了看。

“嗯，我也听见了。”

黑暗里很快小跑来一个人。李恒旭又叫了一声程的名字，然后加快朝他们跑了过去。

“不是说今天演吗。”

然后上上下下摸了一会儿，褚世清就心怒放了。

程皱了皱眉。许峥和姚琳也凑了过来。姚琳一开始可能在想其他事情，没注意到三个人间有奇怪的气氛，还笑着问了一句：“你今天有演？”

“程。”李恒旭自己好像也有不知所措，“我们早就说好的，乐队这东西能持一天就是一天。我家……我家那次事的时候咱们演都没有停，但是这已经连着第三个月了你都说没时间。我知你节假期忙，现在假也放完了，你不能又我们的票吧？我知，一直都是我拖着你们搞这个搞那个。那是因为我知，如果我不拖着你们，解散之后我们每个人都会后悔的。程！我不是非让你选，可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有些底线一旦妥协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把围巾给了褚世清，程觉得脖有愣，又把衣服拉链往上拉了拉。褚世清看见了，二话不说解围巾，被程骂着傻给挡了回去。毕竟剧院就在前，没有几步了。

褚世清从程侧探来，忍着笑问许峥：“你们原来都这么叫他？”

李恒旭甚至看起来有些痛苦：“他们今天晚上都有

四个人开了一瓶酒，几杯下肚之后褚世清也就了去。许峥还特别认真地敬了他一杯，表示过往的事情一笔勾销了，自己也只是希望姚琳能幸福。

李恒旭看到褚世清和他脖上的围巾之后表情僵了僵，勉笑了一下。

许峥则上前了一步，回疑问地看着程：“这是你乐队朋友？”

他看着程，看起来有些火气。

许峥正要回答，又被程一脚踢在小肚上。许峥也不在意，反而一边笑一边扫了姚琳一，看到姚琳也在笑之后神一片温柔。

“不叫日日叫什么，日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