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放心吧。”

褚世清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锁骨，嗤笑了一声。

看着褚世清的那个欠揍的得意忘形的脸，程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转去把门关上了。但他没锁。

“程主任，劳您关个门有这么难？”

褚世清心烦意地摆了摆手，又拉着程吻了起来。

程站了起来，摇了摇：“反正你觉得动作大了疼的是你不是我是吧。”

程回过，看见褚世清看他的神。他了：“我去看看。”

程当天晚上回家之后有发烧。他睡了一会儿，然后起来支了个画架开始画画。他懒得颜料，就画了一幅速写。内容是一个人被一些细绳缠住，细绳都被拉向同一个方向，但并不是这个人本来面对的方向。这人低着，脸在影里，看不见表情，但也没有挣扎的意

然后小姑娘就走了。

“你要是想让别人来看见你就别关。”

他一走到褚世清边，对方就半坐起来扣着他的后颈吻了上来。褚世清吻得很“脏”，还去他下上的那两很浅的划伤。这基本上是两个人到现在□□目的最的一个吻。不过因为前前后后的事情，两个人都太长时间没有好好解决过自需求，所以这吻很容易在互相的回应之中叠加着升温。

程怀疑地看了看褚世清的表情：“关门？你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吧。”

程压没有意识到褚世清把他的衬衫扣解开了，直到褚世清的手陆续摸到了他的好几个有些发炎的创。程下意识停下吻后退了一步，手还在褚世清上，息地看着他。

他嗓有些：“我……”

言外之意不要搞一些边球，比如吻一个互相上下其手之类的行为。

然后他想起来今天穿了制服，可能褚世清那么大反应是因为这个吧。

“哦……”程后知后觉地拉了拉衣服，挡了挡，“你别他妈那么矫情行不行。”

和褚筠清的过程其实非常顺利。小姑娘只是一开始有受到冲击，知了之后也就知了，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可能除了觉得自己当时还跟程表达过好这有些尴尬，不过程态度很平和，褚筠清也就不再多想了。

“你去把门关一下。”

“我……我去冷静一下。”

程一下张了：“怎么了？”

“！”褚世清喊了一声，一下急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了褚世清床边，回看了看门外的情况之后弯腰和褚世清吻了几秒钟。然后他抖了抖衬衣，坐下了。

他们吻了一会儿——不知多久——之后，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个人的思维其实都已经很迟钝，所以也都是反应了一两秒才分开。程站开之后，就看见一个护士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走到褚世清床，给他放了一些药代了吃的时间然后去了。护士去的时候程就看见褚筠清站在门，表情一片空白。

褚世清皱了皱眉，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行。不过应该没问题……”

褚世清看着程有几都了针的伤，心情在一变态的满足和心疼之间摇摆挣扎。

褚世清的视线停在程的上，表情很复杂。可以看来程了，但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看这个。

褚筠清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