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拿回盔上，整个人都被包裹在这不知名的材料中，只有双前是一片打磨得很薄的透明晶，让他能够看清外界的情况。他从乾坤袋里拿一个东西到姜皓云手里：“这个送你。我记得你的生辰快到了，对不对？”

“结丹以后。”顾清河。他的声音隔着盔，听上去闷闷的：“其实也没有全记起来，只是偶尔会想起一。前段时间我看了几本炼方面的书，想要把它炼制成一块须弥玉，材料也准备好了……等这事儿结束，我再去向明光前辈请教，把它炼制好。”

不多时，顾清河和百里晟也从城里来，他们两人上都穿着明光炼制的轻甲，盔被他们拎在手里。姜皓云迎上去，接过顾清河手中的东西，顾清河朝他一笑。

姜皓云上前向清虚真人行礼：“师尊。”

玉墨领着百里晟和顾清河先一步鬼域，为布阵准备，清虚御剑守在空。姜皓云在地上焦急地转了好几圈，手里的玉牌硌地手生疼，他一气，看了远的师尊，脆把闹闹拎到飞剑上，也跟了上去。

桃夭只是笑，没有说话。

姜皓云哑声：“好。”

姜皓云不禁握顾清河的手，顾清河回握住他，与他十指相扣。

那青鸾不断啼叫，越鸣越哀，越鸣越响，声如泣血。姜皓云到鬼域传来的那压迫，很快就在这仙禽的哀鸣声消失不见了。

玉墨见人已经到齐，就向桃夭，桃夭将元石到他手中，凌空而起，很快就不见踪影，余下众人也纷纷御剑往无定城外十二里的鬼域边界赶去。

这还是姜皓云第一次离鬼域如此之近，前方看上去并无他，却有一恐惧压迫迎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想要逃。他的飞剑刚一靠近地面，剑上带着的闹闹就一蹦而下，一边大声吱吱叫着，一边往回跑。先前在城外围观的众人也有不少跟了过来，却不敢靠得太近，都离着他们五人还有好一段距离。

清虚真人颔首，有看向和他一起过来的桃夭，言又止。

等待总是令人觉得十分煎熬，姜皓云安静了大约一刻钟，又忍不住焦急起来。他边的清虚真人却还是老样，面不改，不动如山，姜皓云张了张嘴，想跟师尊说几句话，忽然听到鬼域那边传来一声清啼。

玉墨问：“你们两人可准备好了？”

百里晟，顾清河：“是。”

清虚瞥他一：“静心。”

有的是和玉墨、顾清河等人一从沧平城迁过来的，还有几个熟人——是贺黄衫领着他们小队的人，大约是和清虚真人一过来的。

姜皓云心中一凛，忙称是。

姜皓云猛一转，就见鬼域上空有一青影盘旋：“是青鸾？！”

清虚真人答：“他已经先到鬼域中去了。”

姜皓云接过东西一看，是一块通碧绿的玉牌，上面除了致的纹外，还刻了一个龙飞凤舞的“秦”字。姜皓云将玉牌握在手中，声音有些颤抖：“……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百里晟左右看了看，问：“怎么未曾看到第一尊？”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姜皓云忽然觉到那压迫变弱了。他心里一，顾清河和他对视一，面严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