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回过时眉还是皱着的，但在看清墙上的人后，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姜皓云从墙上下来，快步走到他面前想要伸手拉他：“小南，我——”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抱歉OTZ

顾清河回过神，立刻后退一步避开他，脸上已经恢复成那副冷淡至极的模样，像是顷刻间带了个面：“长请自重！”

姜皓云面不变，只看着他的双，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姜皓云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

姜皓云心里一，将他搂。

顾清河沉默。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听顾清河这样直白把真相说来，姜皓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受。他张了张嘴，嗓有：“为什么？”

顾清河：“这一切，全都是我设计好的。”

见他退，姜皓云就跟着上前一步，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臂，拿那块被妥善收藏好的碎石放到他前，问：“为什么把它留给我？”

起初顾清河曾试图反抗，可在玄老鬼面前，他就如同一只蝼蚁。

顾清河低声：“我自有记忆以来，就是在玄老鬼的府里。”

忘却过去的原因，顾清河已经想不起来了。或许是因为玄老鬼的折磨，又或者是下意识地选择遗忘，总之，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是谁，来自哪里，又为何会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府里日日遭人□□。

姜皓云谢过对方，在心中暗自留了个心，沿着女修所指的路一直往前走，竟真到了一偏僻院落门，门上挂着的牌上正写着“李府”两个大字。

那女修：“今日例会已经结束了，清河公此刻应该在城南李府，姜友沿着此路一直往前走，到尽右转即可。”

☆、51

如果不是顾清河回过，姜皓云觉得自己能这样盯着他看到天荒地老。

李府大门闭，姜皓云略作思考就纵跃上墙，却一个人也没见着，他悄无声息地潜内院，寻了片刻，终于在内院破败的园中看到了顾清河。

过了许久，他才在姜皓云的注视下开：“六个月前，无定城外，你把我救回玉虚，让我改了名字，拜清虚真人为师。”

“我没事、我没事。”姜皓云趁机将他拉近，半搂住他，盯着他的睛一字一顿地问，“告诉我，你既然决定离开，又为什么把它留下？”

顾清河见到那块碎石忽然脸一变，原本推拒的手反抓住姜皓云，急急问：“你去哪里了？怎么会遇到危险？有没有受伤？”

玄老鬼将他当炉鼎，视他如死，不顾他的死活日日迫他好，顾清河被他折腾得奄奄一息，几乎日日在死亡边缘。为了图方便，玄老鬼还行往顾清河的经脉中注灵气，让他成就“假金丹”，辟谷驻颜不说，还能更经得起各玩法，不用担心一不小心就把人玩死。

顾清河正蹲在园中研究阵法，手边放着一堆布阵要用的材料，还有几枚白的元石碎片。或许是嫌碍事，他这回只裹了那件披风，斗笠不知被扔去了哪里，姜皓云不愿打扰他，就蹲在墙看，目光贪婪地扫过他的脸、他的眉、他的、他的鼻、他的。

皓云心中奇怪，不过还是，问：“仙可知小——清河，现在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