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皓云忙放下瓢：“哪只睛？”说罢就一手扶着顾南的，一手将巾拧，凑近了帮他去角的。

顾南眨眨，看着近在咫尺的姜皓云，伸手勾住他的脖。姜皓云也没在意，等确认顾南的睛没事了，他方一放手，顾南却忽然用力，凑过来在他角亲了一下。

“怎么洗？”顾南把整只手都浸去。

他话还没说完，顾南开始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上的衣服很快就一件件脱落，白皙的肤和略显瘦弱的腰腹：“然后呢？”

顾南发一声不适的轻哼，姜皓云立即就察觉到了：“怎么了？”

顾南糊：“要的……”

“不是。”姜皓云见顾南的手指在里划来划去，就问，“小南想试试吗？”

顾南迟疑地看了边那个半人的浴桶一，姜皓云垂眸从一旁挪了张鼓凳到浴桶边，顾南立刻会意，抬脚踩到凳上，又细又白的脚踝映姜皓云的帘。

顾南本想问姜皓云为什么突然赶寒川和姜语冰走，但见姜皓云面不愉，又将这问题咽了回去。他看一浴桶，伸一个手指放去探了探，问：“云哥哥，你要什么？”

姜皓云：“得先把衣服脱了——”

顾南的嗔怪让姜皓云连心脏都柔下来。他帮顾南净脸上的：“你呀……背过去，我帮你搓背。”

等认认真真帮他搓了背，姜皓云又问：“要把发也洗了吗？”

“洗澡？”顾南奇，“清净符用完了吗？”他自失忆后，除垢净一事一直都是用清净符解决的，虽然知凡人都是用洗去一污垢，却从未尝试过。

离开了。

他重新睁开，就见顾南分外狼狈地蹲在浴桶里，呛了好几，泪都快来了。姜皓云忙伸手扶住顾南，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又拿了巾给他脸，半是好笑半是无奈地开：“你怎么就直接来了？”

顾南微笑着合上双，姜皓云犹不放心，又用一只手掌遮住他的睛，另一只手拿着瓢舀了从他发浇下，等他的发都了，才拿过一旁的皂角。姜皓云亦是第一次给人洗发，动作虽然轻柔，却不怎么熟练，最后淋时还是有不慎到顾南睛里。

浴桶本来就不是很大，顾南了桶就发现里面有个木制台阶，不用想就知是让人落脚用的，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红着脸瞪姜皓云一：“我不知嘛……”

顾南：“睛里去了……”

姜皓云觉得自己有些微微发，目光没敢往下移，对上顾南单纯的眸，略带僵地回答：“然后蹲到浴桶里去。”

姜皓云就把他拉到自己面前，解开他的发冠，让那一长发散落下来：“闭上。”

姜皓云一愣，随即笑：“自然是用来洗澡。”

姜皓云下意识闭上，只听耳边扑通一声，温的溅到他的脸上。

顾南听话地转过，双手叠着趴在桶上，让他的整个都放松下来，姜皓云手中略有些糙的巾一下一下地过他的背，让他忍不住眯着发惬意的喟叹：“好舒服……再重一……”这会儿姜皓云心中那不该有的绮念早已消失，听他这般说，也只是轻笑一声，加重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