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皓云不理会寒川内心的别扭与窘迫，他守着顾南换好衣服，领顾南去见清虚真人。

顾南不安地看向姜皓云，姜皓云犹豫片刻，：“没事的小南，你去吧。”

顾南，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而且床边还站着另一个人。大约是寒川上散发来的冷意太，顾南下意识地往姜皓云边靠：“云哥哥。”

顾南踏府，往前几步又停下，回过来看

两人来到清虚真人的府前，正要一同内，府内传来清虚真人的声音：“让顾南自己来吧！”

顾南对寒川一笑，寒川的更僵了几分。

姜皓云一愣，随即答：“师尊啊……师尊是个神仙般的人。他脾气好，本领也，还很细心，对门内弟极好。”他说着，见顾南一脸忐忑，就笑：“放心吧，师尊会喜你的。”

临近清虚真人的府，顾南忽然停下脚步，问：“云哥哥，师尊是个什么样的人呐？”

当年顾南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救他一命，从那时起到现在，他追随这个人已经有五年了。五年里，他见过这人心设计好层层圈请君瓮的算计，也见过这人妙语连珠周旋于各方势力刺探情报的机警，更见过这人浑浴血杀人不眨的残忍与血腥。在寒川中，顾南永远都是冷静甚至于冷漠的，没有能让他害怕的事，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寒川整个人都僵在那里，过了许久才在姜皓云的神迫下艰难地张：“……小、小南。”

寒川愕然：“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为了不那么分，就会用顾南这个名字啦~养成线正式开启~

清虚真人的府在山后，同姜皓云的小屋有一条小相连，姜皓云一边走一边给顾南介绍清虚峰上的一草一木。顾南一路上这里跑跑那里瞧瞧，极大地拖慢了前的速度，姜皓云也不恼，放手由着他去草间玩闹，等顾南跑够了回到姜皓云边，姜皓云就帮他拿掉上的落叶，牵着他继续往前走。

顾南迷迷糊糊睁开，就看到姜皓云守在床边。

姜皓云转看他，眸沉复杂，既悲且喜：“……他如今，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

见他睡醒，姜皓云掩去中的心疼和懊悔，拨开他脸上的发：“小南？醒了？”

人见他如此，摇又叹了一气。

寒川见此，脸上寒意更甚。

姜皓云：“他失忆了。”

——寒川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顾南会在他面前害怕的表情。

顾南听他这样说，抬看寒川，试探着喊：“……二师兄？”

姜皓云一怔：“师尊——”

不过相对于寒川的难以接受，姜皓云对顾南现在的状态适应得良好，他那些哄小孩的本事仿佛在一夜之间全都拾回来了，照顾起顾南十分得心应手。察觉到顾南的害怕，姜皓云一手覆在顾南的手掌上，一手轻抚他绷的背脊，低声哄：“别怕，他不是坏人，他是你的二师兄。”说着抬瞪寒川一，示意寒川收起他的冷脸。

☆、20

清虚真人：“皓云，你在外面候着。顾南，你来。”

寒川一雾地听着他们师徒俩说话，此刻终于忍不住问：“公他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