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岑被他抓着手，没法去掐他，只好翻个白：“还有什么事？”

钟乐岑微微一笑：“嗯，有个解释，很有趣。那个工人最后

钟乐岑眯着睛想了一会儿：“我记得好多年前了，上有个故事，讲的是一群人建通天塔的故事。”

钟乐岑微微笑着。沈固搂着他，问：“乐洋跟你说什么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秋日的太照在上，洋洋的，一缕清的风在回廊里穿梭，带来恰到好的秋气。沈固轻轻抚摸着钟乐岑的发，钟乐岑把他的手拉下来：“都烧成这样了，别动！”因为半边脑袋被烧得惨不忍睹，他的发就被剪得只剩一厘米左右，实在是不大好看。

钟乐岑耸耸肩，吁了气：“嗯，这总算是好消息。东方辰有没有说以后打算怎么办？”

钟乐岑闭着睛，悠悠地说：“我就看见了师傅那么一……”

“当时我们是沉了黄泉里，为什么最后反而从黄泉井里升来了？”虽然放了息壤，将横的黄泉堵住，可他最终也耗尽了力气，抱着钟乐岑沉了底。那时候他以为死定了，可是谁想得到最后一气耗尽的时候，居然是从钟家后山的黄泉井里冒了？

沈固皱眉：“别塔？”

钟乐岑忍不住也摇：“黑真是……还是东方辰自己明白。”

沈固无语：“那小！”他不想让别人再提起黄泉里的事，怕钟乐岑心里会难过，但想也知，钟乐洋那小是肯定捺不住非要再来问一遍不可的。

“那是。我看那丫比黑有主意多了，将来要是结了婚，黑肯定被吃得死死的。”

沈固好笑：“你没看见黑那样，现在就打算大包大揽养着她了。不过东方辰说了，她要去读书。前二十年都看鬼去了，今后得看人间的事了。”

沈固想起乐山和尚最后仅余的一个颅，搂着他的手了：“你心里永远把他当师傅的，这就够了。”他最终还是没有把乐山和尚说的话都告诉钟乐岑，只是说他的命相是因为乐山和尚当年的失误造成的。

钟乐岑狠狠白了他一。沈固笑着住他的手，问：“不过我到现在还有几件事想不明白。”

“不错。那空青还真有效，东方辰的睛已经有光了，能模糊看见个廓。那女医生检查之后说视力在逐渐恢复，可能不能恢复得跟普通人一样，但能看见东西是没问题的。不过她很奇怪，说这都是违反医学规律的。”

“不是那个，是篇短文。故事里说，建塔的一个工人，他推着建筑材料走到了塔的最端，他觉得他穿越了人间与天界的最后一层障碍，结果最后他发现自己现在塔的底。”

沈固忍着笑用脸蹭蹭他的脑袋：“好的，看起来年轻了很多。”

“问我左穆最后怎么样了，还有我的灵窍是不是又封上了。”

钟乐岑懒洋洋地靠着，像只睡午觉的猫一样：“还行吧。对了，东方辰的睛怎么样了？”

“哦？”沈固起了兴趣，“这是怎么回事？总要有个解释吧？”

岑再一次笑声来，把靠到沈固肩上，不说话了。沈固搂着他亲了亲，问：“今天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