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刚才说了，只是野史传说。我个人认为这只是巧合。就像著名的霍普钻石，传说会给持有人带来噩运，但是最后收藏它的哈里温斯顿，却没有遭受到任何所谓的‘噩运’，所以珠宝什么的会带来噩运，我认为只是人们的臆测。比如说杨末烧的这批脱胎瓷，正逢清末的动年代，国家都不安宁，何况个人？在这情况下，收藏瓷的人固然没有好的结果，那千千万万本不知脱胎瓷为何却死于非命的老百姓又怎么说呢？而且最后持有脱胎瓷的那家人也并没有遭到什么噩运，甚至在文革期间也没有家破人亡，这又怎么解释呢？对不对？所以我个人的看法，这都是传说罢了，当故事听听可以，真的写历史就荒唐了。”

“有啊。当时收集资料我认识了很多人，现在十几年都过去了，好多人都不联系了。杨家倒跟我们家经常联系，因为两三年前生了个小丫，还来送过红。杨家媳妇跟我儿媳妇谈得来，两人净整些个什么韩剧什么的。听说是去年搬到南山卉市场那一带去住了。小丫的照片倒是从网上发来过，胖乎乎的好玩得很。我儿媳妇就喜小孩，自己的孩不是已经大了嘛，就喜别人家的，有时候跟杨家媳妇一块带着孩还去玩。”

沈固心里猛地一咯噔：“孩的照片能给我们看看吗？”

“这我还真考证过，就在大窑一带。记得解放后那一带要建房，还挖过碎瓷片呢。大约就是现在的即墨路拆迁区，只是是哪房就不知了。别说我了，就是杨家后人也不敢肯定啦。”

“真的？”

沈固和钟乐洋对看一，心想您觉得荒唐，但这荒唐的事可就发生在前呢。再说了，这位老爷显然也是个对野史很兴趣的人，要不然这么多“荒唐”的传说，他怎么都记得这么清楚呢。

“哦，倒是还有一些传说，只算是野史吧，因为那年代，也没有什么凭据。都说杨末烧的这一批瓷是不祥之。不光杨末自己疯了，杨家也迅速败落，后代甚至再不了一个制瓷人，手艺也就失传了。而且凡是收藏了这一批瓷的人，最后都没有好结果。”

“行啊。继勇，去把电脑打开，把杨家那小丫的照片调来给沈警官看看。我孙，电脑这玩艺我不会用，让他给你们来看看。”

鲁老爷的孙利索地打开电脑

沈固听到这儿，已经可以确定这故事里的谢氏就是谢竹君，当时她的死亡也并非什么暴亡，而是被她的丈夫杀害在瓷窑里。她的怨气使杨末烧成了真正的“脱胎”瓷，这也是杨末为什么再也烧不这瓷的原因。

掉的。这个收藏家的后人为了老辈儿传下来的东西不被砸了，就了个盒装起来埋到地下去了。十年过去，他以为逃过了一劫，想把东西挖来捐赠给国家，结果挖来一看，别的东西都没事，唯有这只脱胎瓷瓶表面上现了血一样的红丝，他轻轻一拿，就碎了。最稀奇的是，当时他看了碎片，里面没有胚骨，真正是纯釉的。”

“杨家还有后人在滨海？”

“那，您跟他们还有联系吗？”

“当然了。不然这族谱是谁提供给我的呢？”

“那您考证过杨家的瓷窑当年是建在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