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沉：“你觉得他会怎么？再找个四全的人？还是像害吴家那样？”

钟乐岑拿一个咬了一：“嗯，味不错，蔬菜味的。沈固你尝一个，真不错，回家我也学着。”

钟乐岑弯腰去捡：“不是，原来就碎了。”

沈固把钟乐岑拉起来：“吃你的饼去。”随手把瓷片划拉包里，“别都给人家吃光了。”

钟乐岑不好意思地住手，把保鲜盒的盖盖上：“饿了嘛……我看也没咱们什么事，回家吃饭吧。宁远，你知我的情况，那个姑娘也是我们这一行的，可能检查睛的时候会有什么奇怪的状况，你跟那位医生说说，别传去什么。”

“还有，空华有消息没？”

钟乐岑思索着摇：“我觉得都不会。四全的人并不多，而且左穆又不是籍警，他能打听到冰冰和小溪，已经算是很巧了。你想，如果他手里还有四全的人选，他会力气去折腾吴家吗？现在这么几天时间让他再去找个四全的，怎么可能那么巧？吴家这方法呢，第一是比较耗时间，第二，血亲之间恨到要把一家人都害死的，又有几家？这比四全还难找呢。所以我觉得左穆这两方法都不能用。”

方宁远住了手：“怎么，这是什么东西？又是你们那--案？”

是白萝卜啊！

沈固吃了几个就放下了。这个保鲜盒也不大，里撑死了二十来块小饼，真要让他吃，还不够牙的。

一走医院小楼的门，钟乐岑就打了个呵欠：“真是困死了饿死了。”

乐岑赶拦他，蹲在地上捡：“别！这东西不好，别留在你这里，全放我包里去。”

“那还有别的方法吗？”

钟乐岑靠在他肩上：“其实也睡不着。你说，这次左穆又算是没成功。可是如果他真想借着日什么，那只有几天的时间了，他肯定还要什么。现在他在暗，我们在明，真是防不胜防，怎么办呢？”

第147章捉鬼不成

方宁远笑笑：“别的他都不会，就是用用烤箱还行，煤气灶一着他蹦得老远。”

钟乐岑捧着脸：“我真想不来。死后化为厉鬼，这话说说容易，可是真要到，需要极大的执念和不少条件。比如说从前有些女人生前有什么仇恨不能报复，就想死后化鬼作祟。她们死时要穿上红衣，然后自尽--”

方宁远笑着：“放心，我知。”

钟乐岑当然不能说空华是在躲着自家弟弟：“估计他觉得我忙，可能没时间收邮件。哎，要是他定下回来的日，千万通知我啊！”

“哦，前两天还真收到他一封邮件，听说实验特别顺利，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回来了，比想像的还早得多呢。怎么，他没给你消息吗？”

“红，是生人的颜。自尽时穿红衣，门神会认为仍是生魂，不会禁止鬼

沈固伸手搂着他：“回去吃饭。你也别去诊所了，补一觉。”

钟乐岑倒是吃了一个又一个，抬手去拿饼的时候，不小心把包掉在地上，掉几块瓷片来。方宁远吓了一：“砸碎东西了？”

沈固问：“为什么要穿红衣？”

“你小心。”方宁远拿过扫帚来扫，“别划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