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盯着吴轼和郑立。不知吴轼说了些什么，但郑

沈固轻轻拖了钟乐岑一下，退到远一的地方。在那里他们听不见吴轼和郑立说什么，但能看见他们的动作。反正金铁之英是能远距离击的，如果郑立想什么，他也来得及保护吴轼。

“吴伯伯！”钟乐岑不同意地皱起眉。但吴轼持：“这是我们父之间的事，让我们自己解决吧。”

沈固拍拍他：“有我呢。放心。”

分钟，突然大声吼叫起来：“你胡说！你胡说！”不过嘴上虽然这么喊叫，他心里却觉得害怕。因为他隐隐约约地觉得，吴轼说的，是真话。他想冲上来掐住吴轼的脖，好叫他再也别说一个字，但是他发，简直迈不动步。一定是，一定是那个姓沈的拦在前的原因，如果只有吴轼一个人，他立刻就能上去！一定的！

钟乐岑仍然是担心：“万一说崩了，他对吴伯伯动手怎么办？虽然说是个魂魄摸不到任何东西，但吴伯伯年纪大了，气冲了也是要命的。”

“我看会的。你看，他吴家老大还叫大哥，说明他下意识里还是把吴家人当亲人的。他自己应该也知，就算吴轼对他父亲的死有责任，吴家的孩也没责任。”

“郑立，吴老先生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想来你自己心里也有数。”沈固警惕地盯着这个看起来随时会发疯的魂魄，手里暗暗握住了金铁之英，“你父亲是个好警察，正因为他是个正直的人，才会因为自己的违法行为内心歉疚。他选择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去，既是为了保护同事，也是为了赎罪。如果不是他自己抱了必死的想法，他可以不用死的。但是你愿意他没有内疚地死去，还是愿意他背负着沉重的心理负担活着？”

“你，你有本事，就别带人来……”虽然是尽量放大嗓门，可是他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难说了鬼，底气也没了？了鬼？郑立低看看自己飘在半空中的双脚，突然明白过来，敢情，自己这已经是死了？那个姓左的给他盘的时候，可并没说过他也会死啊！

郑立愣在那里，不敢置信：“为什么，不想我死？我，我杀了大哥。”

“你说，吴伯伯会跟他说什么？郑立会放弃吗？螟蛉之，果蠃负之，你知这是什么意思么？其实果蠃是把螟蛉的幼虫捉去当的。我想郑立这些年，说不定就是这么恶意揣测着吴家。积怨已久，能谈得好么？”

郑立地攥着拳，雾气一样的一会清晰一会儿模糊，显示他心里激烈的思想斗争。沈固趁打铁：“本来，如果吴老先生同意，我们是可以先死你的。忘记告诉你，我是特别事务科的人，你大概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有权利理像你这样用诅咒害人的人，就好像警察在特殊情况下可以击毙杀人拒捕的逃犯一样。如果我们先理了你，这个诅咒就会中断，至少现在吴家还没有发病的人是安全的。但是吴老先生不肯，他要跟你谈谈，因为他希望你自己想通了撤消这个诅咒，他不想你死。”

沈固一听他还叫吴家老大“大哥”，暗想这事有门，正准备再说几句，吴轼忽然说：“沈警官，小钟医生，让我单独跟小立说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