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也一撇嘴：“没见过古董的恐怕是郑先生自己吧？不过，应该说郑先生也是好运气吧，居然能用赝品的价格买来真品。只可惜这来路不正，就有问题了。”他脸一正，“恐怕我得正式通知一下郑先生，这个盘涉及一宗文走私，我们必须先把东西带回局里--”

吴瑛想说话，被小黑拦到一边去了。吴轼坐在儿床边，也没有注意到。郑立皱皱眉，但还是跟着沈固了病房：“沈警官有什么事？”

吴瑛想阻止，小黑已经把她拉到一边去：“，你得相信他们。就算不信他们，你还不信我吗？”

郑立撇着嘴说：“沈警官大概也不认识什么古董吧，仿品有的是工细，有的甚至比真品工还好，但是没了时间的打磨，仿的就是仿的，就是赝品！”

“是什么朋友？”

吴瑛叹气：“是啊，小弟陪爸爸去的。二嫂在医院陪二哥嘛，我家那个在陪孩，都走不开，只有小弟陪爸爸去了。幸亏二哥还没孩，否则更忙不过来了。”

吴轼看起来比前几天突然老了很多，脸上一笑容也没有了，看见沈固和钟乐岑，也只是了。钟乐岑对沈固使了个，沈固直接过去拍了拍郑立：“郑先生，有件事想问你一下，能来说句话吗？”

沈固脑里还是不停地在回放郑立那天离开吴家的表情，终于忍不住问吴瑛：“郑立先生呢？也去医院了？”

“我还是想知，那只青九桃盘，郑先生是从哪里买到的？”

这话可吓不倒沈固：“如果是普通朋友，当然没必要报备。但如果涉及非法活动，公民有义务合警方调查。”

吴瑛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有恼怒：“怎么可能！小弟是爸爸妈妈从小拉扯大的，说是养，跟亲生的也没什么两样。能有什么矛盾？沈先生，你们究竟能不能解决问题？来来回回你们就拿这个盘说事，小弟怎么可能要害我们家？除非他真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钟乐岑指指盘：“把这个带上，先别留在吴家了。”

郑立冷笑一声：“真奇怪了，我的朋友，难还要向警察局报备吗？”

郑立眉一皱：“我已经说过了，是朋友转让的。”

沈固摆摆手，不计较她的话：“乐岑，咱们去医院看看。”

“不行！”郑立猛地提了

“仿明青？”沈固笑了一声，“真是仿明青吗？这个仿品可太了。”

吴瑛其实心里真有不相信他了，但又不好意思说，只有怒冲冲地说：“行，我跟你们一块去医院。”

郑立犹豫了一下，脸上摆不屑的神情，神却有闪烁：“可笑，一个仿明青的盘，有什么来历？”

沈固沉了一会，还是问：“郑立跟你们家，没什么矛盾吧？”

错了。”钟乐岑抱住苦苦思索，“但是究竟是谁呢？如果是左穆，吴家没人是四全；如果不是左穆，那会是谁要害吴家？”

沈固表情从容：“怎么？郑先生不知这盘的来历？”

郑立冷笑着说：“沈警官，你别吓唬我了，警察里的事我也不是不知，这么个盘，有什么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