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岑眉皱得死：“这也是我猜的。左穆实在活得时间太久，这数百年，足够他学很多东西。而且法这东西，在时间逝之中总有丢失，我们现在所学的法，固然有数百年前没有的，但也有数百年前有而我们已经学不到的，那就更难琢磨。而且左穆此人，当年他为了娶素琴放弃了本族法而去从军，但他其实是颇有天赋的，你看他在金玉大厦里下的那个招财养阵就知了。要说四灵招财转运阵不算什么，会用的人不少，但他用生椿来阵，而且用的是萧家自己的骨，既堵住了财运不使外，又养了他自己，这就不简单了。不是说能力，而是说这心思。如果把方法说来，能施术的人应该还有，可是在他之前，还没人想得这法，他厉害就厉害在这里。还有萧家老宅后院那个石磨，他解不了萧士奇上的诅咒，居然能想到用财运买替，脑之灵活，恐怕几大家族里人的也未必想得到。”

“你是说--”

沈固还是比较难对诅咒有个明确的概念，钟乐岑也很为难：“这个确实很难解释啊，而且我们钟家擅长的是驱鬼，对诅咒这东西不怎么研究的，我也是自己看了些杂书知的。诅咒这东西算是歪门邪，越是偏门，越难找到规律。不过所谓诅咒，都是一怨力，所以咱们如果是怀疑郑立，就必须得查查郑立跟吴家到底有些什么恩怨。”

沈固他的发：“我觉得你也特别聪明。连张升夷都说，用蜡祭驱年兽，他这样的老资格都想不到呢。”

“为什么这跟我们以前碰到的情况不一样？”

“可是那上面有鬼形。”

钟乐岑沉着：“我想，这可能是因为，这盘是诅咒。”

“当然。”

“我是说，为什么咱们看不问题？你说我是，可是冰冰那件事，我只看到红痣，却一也没看见鬼气。还有这盘，即使我们现在几乎是肯定盘有问题，可是这盘本，看不半病来。”

钟乐岑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在说左穆呢。你刚才说那个盘上没有丝毫鬼气，所以我才会想它可能是个诅咒，就像萧士奇曾经遇到过的。诅咒这东西，跟鬼怪缠完全不同，鬼怪也许还有个限制，但诅咒与蛊是无孔不的。尤其是，鬼怪和蛊都有个来源，可是诅咒这东西，有时候也许只是一句话，简直无从查起。”

“这也算？”

“那么，我记得那块牌上那个‘斗’字的红，是跟冰冰眉里的痣一样越来越红艳，可是这个盘上的红却是淡了，这里有什么蹊跷吗？”

第138章满月酒

“我想，也许因为那块牌是拘魂，而这个盘只是夺命，所以我才说是诅咒。”

“诅咒？”沈固毕竟是半路家，虽然跟着东方辰很是学了些东西，但一说到鬼之外的东东，他还是知之甚少。

”

“恩怨？”沈固想起小黑说的

沈固琢磨一下：“但是冰冰爸拿的那块牌也没有鬼气……”

“对。”钟乐岑有些消沉，“只有第四个人事，我们才能确定那盘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