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

“你不知衣服这东西很容易闹邪么？有不少书里都有记载，说死去的人又回来，一切举动与生前无异，后来又突然消失，只留下一衣服像蝉蜕一样。其实这就是因为生前的衣沾染了人气，死后鬼才能凭借着回到人世。所以不要小看衣服，这东西是很玄妙的。”

钟乐岑灵机一动：“我们去一件周志的遗好不好？上次就是咱们拿的那些照片才把于悦引来的，但是照片总归只是照片，要洗多少张都行，怎么也让人觉得不太希罕。咱们去一件周志生前常用的东西送给孩好不好？”

“就偷一次呗，溜门撬锁的事你又不是不会。”

“我们可以不要跟他们讲啊。”

“这扣还算好看，至少有个纹，宝宝挂在上也有装饰，否则一颗破塑料的，也不好往上挂不是？”

“对啊，爸爸的遗，当然要挂在上了。其实如果有戒指是最好的，可惜周志大概还没跟于悦买过结婚戒指。”

沈固摸摸下：“衣服居然还有这么多门……”

“哦，那古话说妻如衣服，是不是因为女人也是很玄妙的？”

“那你——”沈固突然明白，“你让我去偷啊？”

沈固无语。鲛人生活在海中，什么样的海鲜不到，当然不希罕人吃的那些。可是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送什么。

“就这个好了。”钟乐岑拿着小剪，从周志房间的衣柜里捡一件来。一件旧Ｔ恤，已经穿得发白了，看量应该还是周志十来岁的时候穿的，样式很街风，领有颗装饰的银金属扣，刻着星光纹，钟乐岑直接剪下来，又把衣服原样折好放回去，“搞定！”

“衣服扣？”沈固以为钟乐岑说的遗至少也是生前常用的手表啊手机啊什么的，没想到居然是衣服扣，“这东西行吗？于悦会要吗？”

“挂在上？”

偷周志的衣服扣这事，在沈固那真是小菜一碟，简直可以说比吃小菜还容易。他了一天时间大致观察了一下周志父母的生活习惯，就在第二天，周志父母离开家去买菜的那半个小时，他就带着钟乐岑大摇大摆了周家。

“嗯，估计对于悦，这也是个遗憾吧。”

“要是咱们能把孩的照片给周

“喂——”沈固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有你这样的么？叫老公去偷东西？”

钟乐岑没注意他的用词：“那有什么？又不是偷什么贵重品！再说了，这个孩永远不可能看见爸爸，拿一件遗又怎么样？当然了，咱们不拿那特别有纪念意义的，毕竟周志的爸妈也需要。可是拿件小的应该没问题吧？比如说，比如说周志的衣服扣什么的。”

“怎么不行？你不要小看衣服什么的，这东西生前穿在人上，最贴的东西，收的人气也最多，虽然只是一颗扣，孩也能觉到爸爸的气息。”

“你——”钟乐岑彻底无语了。

“好倒是好，可是周志的父母肯给吗？咱们怎么跟他们说？说他们有个孙女，但是是个鲛人？”

“鱼，贝类，还有海藻。但我们能到的那些，人家恐怕都不屑一顾。”

“为什么选这件？”有什么特别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