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岑沉重地了：“是时。冰冰是年月日时生的人。”

“在即墨路的拆迁区！小辰的睛好像受伤了！”

“不知黑和东方辰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沈固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黑。黑，有线索么？”

沈固立刻拿起手机给韩近月打电话，说了几句他挂断了，对钟乐岑说：“是凌晨两生的。”

小黑说的那个地方在即墨路小商品城附近，本来也是些小商店，因为要建立桥，已经拆迁了，只留一片废墟。东方辰坐在车里，双手捂着睛，指里渗着鲜血。钟乐岑急着想掰开她的手：“怎么了？”

“谁？”沈固略迟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这个小辰指的是东方辰，“怎么回事？你们在哪里？”

“年月日时生？这会怎么样？”

东方辰摇摇：“不用了。”她的声音有些茫然，“我知，我睛瞎了，再看不见东西了。”以前，因为她可以看见鬼，所以虽然在普通人里她就是个瞎，她却知自己不是。但现在，她明白自己已经连鬼也看不见，她确实--瞎了。

沈固一怔：“什么？”

钟乐岑把牌翻过来，背面是冰冰的生日，钟乐岑看了看，心里算了算，忽然说：“冰冰是年月日生人！”

“这样的人，最容易通。我也不知那两个人究竟是想什么，但肯定，他们是想拘走冰冰的魂。”

“1991年7月24日，年月日，只是不知是不是时。如果是时，那么这个鬼找上冰冰，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可是冰冰……”

“有办法解吗？”

钟乐岑凑上去看看：“好像是些木炭粉，也许是从瓷窑里带来的。”

沈固找了张白纸把那些粉末收集起来：“不什么，先拿去给柳五分析一下。”

“像是被针刺了。”东方辰低声说，“好像看见了一个太，我的，可能再看不见了。”

“冰冰现在--”

“我们上过去！”

“沈哥！”小黑有些慌地在电话里大喊，“小辰受伤了！”

小黑用手指着：“就在前面那个破房里，我在那门画了个记号。小辰远远看到这地方一片黑气，我们绕了一圈发现黑气就是从那间房里冒来的，小辰想去，突然就这样了。”

“一个太？”沈固问小黑，“在哪里的事？”

他在那里对着窗左看右看，沈固却发现刚才放牌的那片桌面上有黑的东西，是钟乐岑拿起牌的时候从中空的内掉来的：“这是什么？”

钟乐岑眉皱，终于伸手去拿起了那块青瓷牌。牌手，他就咦了一声：“这么轻？中空的？”他举起牌看下面，接着转过去对着窗透来的光照，“真是中空的。而且这瓷这么薄，难是脱胎瓷？”

钟乐岑脸变了：“有人设下了阻碍，不让人探究那里面的东西！东方小，让我先看看你的睛。”

“魂还在内，但支持不了多久了，医生说内脏开始衰竭，就是灵魂已经开始脱窍。等到人死，这个鬼就会把她的魂魄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