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耗本不会。但它会消磨人的运气，等把好运全耗光之后——你说会怎么样？”

“留下了会怎么样？会死人？”

钟乐岑躺着不敢动，嘴上却不甘示弱：“你真军阀。”

沈固往钟乐岑上一压，压得他不过气来：“军阀了，怎么着吧？”

钟乐岑搂住他脖：“不怎么着。我想吃果，刚切完还没吃到嘴呢。”

“穷鬼？”

“是啊。”钟乐岑在沙发上削果，很无奈地说，“所以说穷鬼是难缠的。韩愈这样的大文豪，既有文名，又有文福，都架不住穷鬼缠，更别说普通人了。主要是因为穷鬼应时运而来，运越差，穷鬼就越嚣张，穷鬼越嚣张，运就越差，恶循环每况愈下，所以特别的难办。更糟糕的是很多时候人们都不知这是穷鬼缠，本不会针对穷鬼去什么，导致这么多年就没传下来什么驱赶穷鬼的有效方法。”

“虚耗就能引来穷鬼？”

沈固意犹未尽，手还在他腰上：“再得瑟好好修理你！”

“千里之堤，溃于蚁。而且红布条直接系到门把手上，看来这次来的穷鬼力量不小。只怕最后不光是会让402遭殃，我们这整座楼上的人都会沾染上。”

“那就对了。”钟乐岑拍了一下楼梯扶手，“大概年三十全楼上下就是他们家黑着灯，虚耗就是在402过的年，然后留下不走了。”

“穷鬼住在恒山。有的使人穷于文，有的使人穷于命，有的使人穷于智，不哪穷鬼，一跟上人就不肯走。韩愈曾经过，可最后也没能把穷鬼送走。402家里好像是买卖的吧？买卖最怕遇上穷鬼，恐怕不到不名一文是没办法的。”

钟乐岑赶扔下刀，两只手齐上才掰开沈固一只手，把自己的鼻救来，“很可能啊，鬼招鬼嘛……”

第127章麻烦事情一箩筐

钟乐岑把果切成小块，嘴里嘟哝：“我怎么觉得自从碰上你，这事就特别多。以前哪有这么多事，我到找都找不到。现在可好，自己送上门来……”

沈固住他鼻：“说什么呢？敢情这些事都是我招来的？”

沈固又往楼下看了一：“但上一次我把那红布条掉之后，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左右402才又开始吵架，这次——这才两天，虚耗就又回来了？而且为什么红布条的位置也变了？”

说过好像是在女人娘家过的年。”

“就没有驱穷鬼的办法了？”沈固把从至尾读了一遍，发现读也白读，“韩愈写到最后，这穷鬼不是也没送走吗？”

沈固坐到他边：“别着急。前人没法，未必我们就想不法来。你不是说穷鬼作祟是个长期奋斗的事吗？那就慢慢来。”

钟乐岑笑得险些岔了气：“放手，放手！我不敢了还不行吗？快放手！”

钟乐岑好像想到了什么，脸有发白：“是啊，布条系的位置很——很嚣张。虚耗是小鬼，没这个胆的。只怕——它会把穷鬼招来……”

沈固先

沈固把他倒在沙发上胳肢：“大胆了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