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外国的……”

“都是以前的事了。”沈固一想就知如果解释起来肯定啰啰嗦嗦而且免不了一次次地提罗靖，上打断，“跟青龙君斗的那个海族是什么？是鱼？我可从来不知还有那模样的鱼。”

沈固琢磨一下：“那小孩倒可的，看不来有那么狠。对了，他送了你什么？”

“可是他们怕海妖？”

“那不是小龙，是蛟。没有角的龙称为蛟。”

“泥？”沈固瞥了一，有惊讶，“居然送你一盒泥？”

钟乐岑沉思起来：“那张脸有熟悉啊……”

“族无所谓国界，只有咸与淡之分，多，有个海域的观念。不过像龙族这样的，咸淡都一样生活，就更没有界限的概念了。”

沈固对他那个“我们”十分不豫，但好在钟乐岑及时修正了错误，因此他倒是心平气和：“既然已经被镇在里了，怎么又会来？”

沈固对邵靖来找什么不关心：“那么后来来的那条小龙呢？”

“那是多少年前了啊。千百年间也有改变，当初设在江中的八八六十四镇大约也早就倒了大半，所以才被青龙君逃了来，顺归海。只不过大海茫茫，居然能在海市里遇见，倒是巧得不能再巧了。不过刚才忘记问问，他们到海市来找什么？”

“如果是单独一两只海妖，它们不怕，但大量的海妖聚集在一起，它们的歌声威力是可怕的，能够搅动周围几百平方公里的海形成致命的漩涡，所以来的数量比较多，它们就退了。而且海妖不比鲛人，不是平和的族，万一惹到了，绝对是赶尽杀绝。”

“对了！”钟乐岑一拍，“想起来了，那是郑王妃！当初她就是被罗靖逐走的，原来和青龙君了搭档。”

“王妃？”连小黑在后座上都忍不住问了，“怎么又来个王妃？”

“哦——”钟乐岑刚才都把那东西忘了，这时候沈固一提他才想起来，从背包里把那个盒拿了来。盒是甲的，看上去就像个脑袋四肢都缩在壳里的乌，钟乐岑把盖掀开，里面——里面是一青碧的——泥土？

“那是羯呀。在印度神话里，羯是夜叉之类的乘骑，又是桓伽女神的化，唐宋时期曾经大量用来为装饰的吉祥图样。虽然神话有所夸张，但为海族，羯是有相当威力的。难怪那么大脾气要跟青龙君斗上一斗，估计从来还没人敢把他的摊掀了呢。如果不是赶来的海妖数量太多，估计它还不会走的。”

……”钟乐岑发现自己说得太多，赶闭上了嘴。

钟乐岑也怔了。虽然他是没想过要什么酬谢，但海族最喜黄金宝石之类光亮的东西，在他想来，送的也可能就是什么宝石呀或者珍稀贝壳呀之类的，再不然也是什么珍珠珊瑚，甚至送两条稀有的鱼也是可能的，万没想到会送一盒泥土。他伸手指轻轻拨一下。泥土手微微有些

沈固斜看他：“熟人？”别告诉他边的熟人里有条蛟啊。虽然都是怪，于悦和于玲就让人觉得心安些，而那条蛟——再漂亮的脸安在那一般大的上也很可怕啊。

“那怎么还能变张人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