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健满大汗，钟乐岑的符咒让他轻松了些，一面修补一面说：“我也是偶然经过，突然觉到地面震动。开始还当是地震呢，车都要过去了，我突然觉到我的灵力弹残留的灵力，等我追到这里来，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这条裂。裂不小，我过来的时候有不少鬼魂在往外挤，虽然已经被我压了回去，但我过来得太迟，我怕已经有鬼魂逃去了。”

钟乐岑掏一把符咒，毫不吝惜地往裂上贴：“怎么回事？”

钟乐岑不说话了，只是伸手抱着沈固的肩膀。沈固拍拍他：“告诉你一件事，张升夷说要派的那个指导人这几天就过来了。”

沈固把脸埋在他颈边，笑了笑：“我们这一行的，荣誉有和没有差不多。有表彰，不能在军报上公开，漂亮地完成了任务，不能跟自己最亲近的人说……跟那时候比起来，至少我已经可以告诉你了不是吗？”

百龄园离得太远，沈固和钟乐岑飞车赶过去的时候，左健正在用符咒去修补地面上那条裂。夜之中，裂不太明显，但沈固很清楚地看见那条已经被补上大半的裂里冒的黑气。裂就在一片墓碑之中，被黑气熏染过的墓碑上，死者的遗照似乎都活了起来，眉目动，诡异的笑容。

“这么大谱？”钟乐岑很不满意，“到时候我跟你一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汤圆仍旧把脑袋扎在钟乐岑怀里不来，犬鬼则睛看着窗外，咙里低声地呜呜叫。钟乐岑有奇怪：“怎么了？难什么事了？这不是地震？”

“是吗？”钟乐岑果然把注意力转了过来，“跟你联系了吗？是谁？”

他话还没说完，沈固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左健在电话那急促地息着：“快到百龄园来。空间裂！有人在用空间裂！界间已经现了一条裂，恐怕已经有恶鬼来了！”

汤圆一扎钟乐岑怀里打哆嗦，犬鬼也蓦地立起来，神态有些不安。钟乐岑正纳闷，桌上靠在汤碗边上的汤勺忽然轻微地震动一下，了汤里。沈固突然反应过来：“地震？”

沈固耸耸肩：“还没有。不过给了我一个车次，说到时候那人下了火车自然跟我联系。”

滨海的地震少而又少，而且震级很小，有时候震了人都觉不到。但动的觉比人要锐得多，所以汤圆先有了反应。不过接下来再也没动静了，连汤勺都不再震动，看来又是一次极轻微的地震，可以忽略不计的。钟乐岑拍拍汤圆的背：“好了好了，没事了。”

“是那个抢了你家书的人？”

沈固笑笑，正要说话，汤圆忽然从窝里窜来，喵呜一声直到钟乐岑上，来不及收回去的爪在钟乐岑手背上划了两血痕。钟乐岑一把抱住它：“汤圆，怎么了？”沈芝云回来之后本来把汤圆接回去了，但她最近又参加了什么老年模特队，忙得很，所以又把汤圆送回来了。汤圆喜跟钟乐岑闹着玩儿，但它都很小心，玩的时候从来也不会把爪伸来，像这样居然会把钟乐岑的手抓破，实在是反常。

“肯定是他！墓地气最重，在这里打开通往间的裂事半功倍。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