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歉，得沈固都有别扭。韩近月兴采烈：“沈警官今天有时间啦？这位是——”

小康低在手机里查。韩近月不好意思地吐吐：“我的手机又掉了，幸亏小康这里存着。喏喏，就是这个。”

“我们今天找你，是有件案需要麻烦你。”

韩近月到底还是在附近找了个饭店把沈固和钟乐岑拉了去吃饭。沈固没有详细告诉她鲛人什么的，只说小店涉及一桩案，需要查清店主的份。

这一次连沈固都惊讶了。太好了？好什么啊？

沈固略一迟疑：“我男朋友，小钟。”

韩近月摇：“没了。于玲不说话，于曼这小丫整天跟缺心似的，也不知家里怎么教育的，总得有十五了吧还什么也不知，稀里糊涂的没法跟她说话。再说我只是订婚纱，当初还是我朋友介绍我过去的——哦对了，我可以去问问我朋友，看她能不能知什么。你们等等，我这就打电话。”

婚纱铺在床上，果然似纱非纱，似绸非绸。薛明珍惜地整理一下：“我还特地上网查过，哪都没找到这料，穿在上跟似的，特别舒服。后来近月结婚，我就想起她来了，就

韩近月的未婚夫悄悄在底下了她一下，韩近月猛然反应过来，赶咳一声，摆一本正经的表情：“不是。我是说，好的，钟先生一看就是好人，合适，合适。那什么，一块去吃个饭吧？”

“我婚纱还没好呢。我们准备五一结婚，于玲说——哦，店主叫于玲，那个小姑娘叫于曼——她说手工婚纱很费时间，而且她手上已经接了一件预订，我的只能往后拖一下。不过五一之前肯定是赶得及的，她说四月底大概也就能好了。啊对了，我们有她的手机号。小康，手机号呢？”

韩近月表情扭曲了一下，惊愕之后，居然了笑容：“啊？真的啊？哦哦，那什么，太好了！”

“那也一边吃饭一边说嘛。啊？案？什么案？”

“我也是挑婚纱的时候在台东逛看见的。那时候店主还不是现在的，现在这个叫于玲，老是冷冰冰的。那一个叫于悦，没于玲漂亮，但是脾气很温和。我当时是看见她在给自己婚纱，那婚纱漂亮极了，说绸不像绸，说纱也不像纱，看着就觉得特别柔光。颜是那月白的，稍微带儿蓝，手工绣的边，我看着特别喜，就问她能不能订。其实她是卖十字绣的，开始不想给我。我正跟她磨呢，我老公过去接我，也不知为什么，她看见我老公就同意给我了。我把婚纱拿来给你们看看，她还送了我一串珍珠项链，我结婚的时候就着的。”

韩近月一咖啡呛在嗓里：“啊？”钟乐岑都没想到沈固会这么直接，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倒是沈固表情淡然：“我男朋友。”

韩近月的朋友叫薛明，是她的大学同学，比她结婚要早，女儿都两个月了，胖乎乎的一个小丫，好玩得很。韩近月糊地介绍说沈固是刑警，有个人要向她打听一下。薛明听说是问“海的女儿”，话就多了。

沈固把手机号直接发给了小黑让他去查，继续问：“你们对她还有什么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