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怔了一下：“你说推磨的是鬼？”

“就是说，如果没有招财阵，萧家就完了？”

钟乐岑看着那转动的磨盘，手里的符纸得很，轻声说：“你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么？”

“这就是你说的气重？”

“嗯。这里，大概全都是鬼。”

沈固看着那时断时续地转动的石磨：“等石磨完全停了，诅咒就会真正起作用了吧？”

钟乐岑叹了气：“是。即使

“是觉得冷了一些，是吗？”钟乐岑跟着也了后院，手里已经了张符。

“难怪来打扫都要中午的时候来，那时候气重吧？”

“就像那替符？”

“对。”钟乐岑轻轻吁了气，“左穆一直在骗萧家，他并不能解萧家的诅咒，只是用招财阵聚来的财气，一直在给萧家买替，所以萧家才能人丁平安。他们刚到滨海那一阵，一定是财运不够买不到足够的替，萧楠才会不好，那个孩也才会天生就弱活不了多久。不过从金玉大厦的招财阵布起来之后，他又可以买替了，萧家也就平安了。”

“对。而且招财阵其实有很多时候是提前借用了后代的财运，别看下财运，可能到了几辈之后就穷得一文不名。所以福气不可太满，满了，就总会在别的地方要损那么一，至于究竟在什么地方损，就说不准了。”

“嗯。”钟乐岑环视四周，“阵就在这里。”

“那这房其实就算我住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后院看起来除了荒芜一之外并没别的异样，但沈固一踏门，就觉得周围的温度似乎一下降了两三度。以他在队里训练来的，对滨海的冬天本不放在心上，即使再低个十度八度，他也跟玩似的。可是现在，温度也就变化这么两三度，他却觉得有寒劲儿像要浸骨髓似的。

“不是所有的鬼都能显形的，这里的鬼虽然多，但还不成气候，不能显形，但气却比别重得多，所以会觉得上发寒。”

磨，是有才能转动的，而且要有相当的量。但现在这个人工池塘虽然有一条与前院相通，算是活，但那量小得可怜，而磨却是货真价实的石成，怎么看，这也不可能推动磨石转动起来。

“确切说，是这阵法聚来的替。”

“嗯。刚才我一上二楼就看见了。走廊从门直通到窗，摇钱树确实招财，但招来的财运从门来，又从窗去了，本留不住。如果当真能留住，以金玉大厦的阵法来说，萧家决不止今天这样的规模。因为财并没给他们多少，大分都拿来买替了。”

了气：“算了，我等你愿意说的时候。走，去吧。”

“小心，有不对劲。”

沈固四下扫了一圈，后院比前院小些，有一个人工池塘，旁边是一座外形像茅草屋的小房，池塘边上有座小磨，时断时续地转动着。整座后院看来像是那江南的农家，很有乡风格，但四面都是北方那青砖院墙，又把这气氛完全破坏了。沈固一就看不对劲的地方：“那磨怎么能转？”

“鬼？我怎么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