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改变才有步吗，”清笑眯眯“就这么定了，拜托你了。”

“我说导演，你这个安排是不是有颠倒？”于歌打量着清的样“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好孩被我引得误歧途了吧？”

……你才知吗？

“有意见的话在心里想想就算了，现在我是导演，我说了算。”导演大叔瞟了于歌一“至于坏不坏，等拍来就知了。”

“怎么会，”

何杉慕没有再反对下去，以他的光来看这电影确实很有空间，不过却不太看好，这个角对于清来说很有挑战，演好了是一个演技上的突破，演不好的话，就会恶评如，不过，他和清一样，都喜挑战。

离开的时候，于歌从后面赶上来拍了拍清的肩，语气戏谑“我等着看你一个坏到极的大反派哦。”

清也不生气，径自在座位上坐下来，导演是个中年大叔，看起来有沧桑的觉，叼着支烟对几位演员“剧本你们都看过了，俗的片，我们要的就是拍不俗来，男一号，于歌，在这里面是被引诱堕落的拳击手，女一号，苏珊，后来为了男朋友被杀，还有男二号清，最坏的反派……”

于歌艰难的爬起来，冲着清竖大拇指“你这脚的力气真足，够狠。”

“抱歉，我是不是用的力有大？”

“真的？”

走到清边的时候，清刚刚还满面的狠厉冷酷已经退了下去，还是一副温和单薄的样，导演啧了一声“我找你来真是对了。”

清不好意思的笑笑。

清很谦虚“不会让你失望的。”

果然，于歌真的就没失望。

“……假的。”

拍了几场戏下来，“倔固执”的拳击手已经完全颓了，清却没有什么疲惫的表现，很是兴致的模样，导演收工的时候和他闲聊“你的演技不错，我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你演不了这样的角。”

于歌笑“没事，拍戏么，就是要真一，你可以再用力没关系。”

何杉慕动作迅速，很快联系了导演和编剧，约了时间让清去面谈，不过告诉清这个消息的时候何杉慕的脸却不是很好。

“你知这个编剧都请了什么人来吗？”何杉慕明显很烦躁“都是现在名气很差或者没有名气的家伙，你真的要去？”

清到了之后才明白何杉慕为什么那么暴躁，也许该说这个导演很有胆，主角竟然是因为滥、和毒闹得沸沸扬扬的一个男演员，女主演也是因为潜规则一蹶不振的一位，清去了之后，几个人光都落在他的上，男主演于歌怪气的“哟，难得这电影还有现在风正盛的演员来参加。”

何杉慕哼了哼，不置可否。

清一耸肩“我是去拍戏又不是去相亲，怕什么？”

“……好吧。”

无害，一下演这么大反差的形象我担心……”

第N次被踹飞躺在地上、，导演又喊了一声“卡”，然后叼着烟就蹲到于歌边呵斥“我不是让你这副惨样，我让你即使被打得狼狈也要有气势！气势你懂不懂？！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