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荷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温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调笑，“叶大主刚刚似乎很生气的走了，默然要不要追上去看看？”

音太遥远，默然听不清，茫然地看向跟他说话的人，只记下了一张温柔的笑脸。等完全清醒过来看清室内的情况，愣住，叶凝霄什么时候又现了？为什么又会和丹荷打起来？

丹荷本不打算接话，可看默然的样实在可，笑笑漫不经心开，“默然，若是叶凝霄在你上留下这些伤痛，你怎么办？”

叶凝霄本想拒绝，转念却想到在船上被埋伏的事情，玄洛早就算好他们的行踪，若是临时改，说不定能避免许多麻烦。哼，也就这白痴想到什么就是什么，能这毫无规律不着边际的事。于是也不再反对，跟着默然沿着江岸往下游走去。

“不用治了，就当个纪念吧。”丹荷知默然在想什么，突然开，声音里没有情绪起伏，即使有，默然也听不来。默默站起，不完全治好心里有些不痛快，可丹荷这样的语气又让默然觉得无法拒绝，小声自言自语，“现在不接回去以后都没得医了，为什么不接呢？”

看叶凝霄并没有很认真，默然只是坐着看他们一分下，丹荷轻功法极好，在狭窄的室内躲闪叶凝霄的攻击，什么都不曾碰到过，脸上也是轻松的笑意，完全没有还手的意思。就是那形有些迟滞，默然不禁多看了两丹荷的左脚，要是当时接好了就完了……

思绪到哪里，行动也就跟上了，直接走向还在打斗的两人，丹荷停了脚步，叶凝霄不得不收势，默然不慌不忙在丹荷面前蹲下，着脚踝检查伤势。

丹荷目送默然下船，并不打算同行，两天以来叶凝霄脸第一次不那么绷，拎着默然也不回地走了。默然并不讨厌丹荷，觉得有些不舍，一直看着丹荷的影消失在视线里，这才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赶忙伸手拉住叶凝霄的衣袖，沿着江边指向下游，，“叶凝霄，我们往这里走好不好？”

叶凝霄的神变得冰冷了，丹荷也不笑了，默然却完全没意识到周围的情况，这伤已经愈合了一月有余，早就长成型了，再想接回去，办法不是没有，只是很难，那疼痛，恐怕和手指磨骨的觉不相上下……

这以后只要丹荷现，周围的气氛就微恙，叶凝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本就读不情绪，迟钝的默然更不会自己想通，每次觉得奇怪就努力忽略掉，好在余下的行程不过两日，叶凝霄和丹荷之间的矛盾还没来得及一步激化，船就靠岸了。

默然愣住，如果是叶凝霄的？光是想想就觉得的，很压抑，那觉是什么默然不知，可是似乎很疼，比旧疾发作住心脏的觉还要疼。如果叶凝霄真的对他这些，也许，会疼得只想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猛然想起那日丹荷跟他说不要救，默然咬说不话来，一次觉得也许自己救人是错事了……

默然一路走走停停，似乎在寻找什么药材，两天他们的行程很慢，默然皱着眉的

雪山要往更北的地方走，这白痴去东边什么？默然似乎看来叶凝霄不回答应，开又补充了一句，“不用太久，几天时间就够了。”运气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