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两天后，他接颜向林院，接到了江城的电话。

穿着学士服，笑着看向镜的那一刻，颜泽一次觉到，自己的人生真正在一地走上正轨。他着学士帽，望着碧蓝的天空，心里突然特别想江城。

不于颜泽，还是郑易池，颜向林和江城在他们的情中总扮演着势的一方，或许担惊受怕的是自己，站来承担风雨的却总是他们。

那边的人声音笑笑的：“快一周没见到你了。”

挂了电话后，颜泽心情很是不错，一路上都唱着小调。下午一家人简单吃了一顿饭，颜父依旧是寡言少语，饭桌上虽如常说着平日的话，气氛也不禁比往常冷了几分。对于颜向林柜的事，更是绝不提。

“什么都好，反正你差不多都会。”颜泽说，“我不挑。”

“好，想吃什么？”

四五钟的太，柔和而洁净，照在青绿的医院窗帘上，如潺潺动的。颜泽眯起透过一望着外面的天，心中想：要变，要长大，要尽快成为独当一面的人。好为这一段得之不易的情，筑起更固的垒。

他一边寻思着找个由回去住两天，却又收到江城的微信，说让他先回家，不要过去了。知他这是为自己好，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埋怨。为什么两人，始终不能像并肩战斗一样面对所有的事情？

江城于是应了一声。

用餐过后，颜泽洗完锅碗，就溜到了颜向林房间里。

心中又忍不住想，如果是一个能和江城比肩的人，譬如颜向林，两人恐怕事时就是另一样的态度。

颜泽以为自己会欣喜若狂或者如释重负，真正到来的时候，却只有对这四年的不舍，以及平静地期待。

他知自己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跟你学的。”颜泽又跟他无意义地战了一会儿，说，“不跟你说了，我爸妈要等急了，我现在接我哥回家呢，晚上等我啊。”

“就知你会打电话来。”颜泽笑，“我今晚打算过去。”

四五天，外的腥风血雨颜泽是半不掺和了。刚开始方少铭和知青或凑闹的人还会给他打电话，后来他脆关了机，世界一片清净。

当天晚上他就拿到了毕业照电版，他自己迫不及待地洗了一份，微笑着在照片背后写了一句话，画上一颗心，然后寄给了江城。

这一年，是他大学四年变化最大的一年。从任无知，到懂得思虑和谅，到明白去看是非。其中江城带给他的改变更是不用言明。

“没事了。之后应该不会再忙。听说向林今天院，本该去看看，但是你一家人肯定都在，我也不方便。”

“行。”

颜泽给颜向林小心翼翼系上安全带，这才捂着话筒跑到一边：“喂？”

颜泽当然知他指什么，默契笑：“放心，我会跟我哥说的。其实他心里，已经不像当初那么怪你了。说不定已经认同你了。”

颜向林和颜泽倒是不在意，他们知要父母接受这样的事，不能讲理，更不能来，需要的是时间的缓冲。

日过得飞快，半个月过去，很快就到了学期末。这一次考与答辩结束，接下来就是撒泼打的日了。

“你越来越会说话了。”江城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