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第一次见你，你在酒吧里，神凶狠，却不知自己看起就是纯良无害的样，一个劲儿地盯着我。那么多人，我很快就找到你了。看过你的照片，所以认来也不稀奇，只是觉得为了你哥找到那地方去，也是蛮厉害的。以前就总听说你恋兄癖的事迹，一遭碰上，就忍不住去逗逗你，结果你果然上钩了。”

“没什么。明知故问。还能是什么？我来找你他不兴了呗。”

他想起刚才颜向林跟他说起留学时，心里那一瞬间的心悸。而此刻，在这样骄烈日的照下，他心里默默了一个决断。

“再骗人？”江城说，“我都对你坦诚相对了，你就不能对我坦诚？”

颜泽吓得差把铲扔了。

这次颜向林连说话也没有了，撇向窗外，冲他摆摆手。颜泽下了车，关上门，从车窗里看着哥哥的侧脸。一直到人走远了，颜向林才回过来。

鱼下锅，刺啦一声，气翻腾。颜泽觉得自己把自己面上也得特别了。

“这位先生，去好吗？”他举起一旁的菜刀，剁掉了一蒜。

“你到底在笑什么，别冲我这幅表情成不？看着渗人。”

“对对对。”江城伸手抵住下，“就是这个神，这个表情。当时就被人看得受不了了。”

这个月的确是个多事之月，颜泽慢慢地走在街上，刚从冷气车里来，被外的烈日一晒，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抬看了看，又用手挡了挡。

他只得大声：“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江城笑起来。

“你怎么还不走。”

随即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等等！也就是说我看到你跟我哥那么暧昧，误认为你是他情人……都是你故意的？你看到我之后故意误导我的？”

“好的，我的先

“没怎么，怎么忽然问这个。”

“我想说的是，当初你看起来就像只护儿的小动，但凡靠近你哥的，你统统要抢走占为己有。但是现在，你却是因为我，惹你哥哥不兴……”

“你和你哥哥，到底怎么了？”江城的声音四平八稳。

厨房油烟机声和炒菜声刺啦啦的，江城绝丝毫不觉得吵，反倒熟悉的觉又回来了。

冷不丁被江城提起那么久远的事，颜泽一时间又觉得很窘迫，恨不得把脸埋到锅里去：“多久之前的事儿了，提这个什么？”

“变态。”颜泽不再理他，转过专心料理鱼。

“没，就是忽然觉得，你好看的。”江城说。

好一会儿都只有蒸腾和油烟机的声音。

江城笑笑。

声音忽然现在颜泽边，贴着他的耳畔：“我很兴。”

“你别总戳那儿成不？瘸着条都不知安分，小心给你把另一条也掰了。”他说。

颜泽偶尔一回，就跟后的人对上目光。

颜泽举着铲转瞪他：“你这个……王、八、！”

江城打了个榧：“BINGO。”

江城缩着一条，一米九的个人大地靠在厨房门边上，若有所思地看着里忙活的人。

儿，本能地觉得今天的哥哥有些不正常，却怎么也绕不过这个弯了。自己纠结难过了好一会儿，才犹豫地说：“那……那我先回去他那里。他一个人，脚不好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