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拨了号码的一瞬间，他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他正看着那张照片发愣，有一条信息来：“我知的，可以更多。”

颜泽一甩脑袋把脸拧开：“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台上的人冲他晃了晃手机，回屋了。

“对你也没什么影响。”江城耸肩。

只是在外面拗着，不能在大众面前胡来罢了。现在剩下两个人，就开始不，窝在沙发上一脸麻木地看电视，眉拧得跟谁有仇大恨似的。

说着还勾了一下颜泽的下。

他的确偷偷存了江城的号码，可江城又怎么会知他的号码？

来自江城。

“我怎么知。”颜泽觉得有醉了，胆也大起来，虽然还是一脸苦大仇，还是手脚并用慢悠悠地爬到江城怀里，蜷起手脚缩着，畏寒一样地乖乖靠着。

颜泽只是个实习生，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用。他的目的，从来就只是江城。如果江城被人知对自己的下属下手，下场会怎么样不言而喻。

“不是你决定的？”这回还颜泽愣了。

“切，你一来整个办公室又不得安宁……”想到什么似的，又回问，“不对啊，你不是在公司柜过的吗？为什么我看那一个个姑娘还往你上贴？”

江城关好台门，走过去一手随意搭在他后，坐在他旁边：“傻什么呢？”

“那你说？”

“没个正形！”颜泽又翻了个白，“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神展开？”

而江城的车开了下去，就再也没上来。

颜泽拿起沙发枕就要去丢他，住他的脑袋要憋死他等等，见打不过他就开始去抠他肚脐。

会变得很乖，

江城好笑地拽住颜泽的手：“好了，风言风语都过去了，再说这次的案确实很重要，不亲自监督我不放心。”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江城无辜地笑。

江城笑：“是啊，我只是提了个意，上面同意了而已，不是我决定的啊？”

“真的。”江城真诚。

现在，只要他能找到证据……

颜泽放下手，怀疑地看了他一：“真的？”

江城是极喜颜泽喝醉的时候。

祁打开车窗烟，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笑了一声，发动车，在手机里找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准备拨过去。他万万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自己给逮住了。

颜泽其实确实有醉的。

祁盯了三四秒钟才确定不是自己了，而在打开短信的那一刻愣住了。短信的内容是一张照片，照片上自己和一个女人姿势亲昵地拥抱在一起，照片拍得很清楚。那个女人看不清面庞，但熟悉的人都能一认来，是肖茵。当初他为了把肖茵到手使的卑劣的手段，从来不敢让别人知。这也是为什么他一觉得没了趣味，就立刻想方设法让这个女人离开。

这回祁是真的有慌了，反条件地抬去看那公寓，竟正好看见在十几层的台上，站着一个人，趴在栏杆上。虽然看不面容，但他认得那是江城。

祁吓了一。

“你明知——”颜泽憋着气转了个，半天才继续说，“你明知前一阵咱俩的事儿闹得整个分公司都知，现在你还来负责我们组。”

“可能觉得掰直也不是不可能？”江城顺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