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的事，”谢辞终于轻笑起来，他对司尘抬了抬下，“犹豫什么？要是等会儿我忍不住大发，你们可都不去了，动手吧。”

儿啊！小谢啊！妈对不起你啊！

神使们向他走过来。谢辞闭上。

“就这里吧，”他转而对司尘，“这个位置好。”

它的吼声在刺白光中戛然而止，谢辞已经几乎失去意识，但他还是在全碎尽般的剧痛中笑了来。

神使们不安地望向司尘，司尘长叹一声，最终低声：“动手。”

谢辞一气。

他垂着，散的黑发遮住了惨白的脸。

后传来的嘶吼令司尘肩剧震，他用力闭上，咬住了牙关。

司尘颓然松开双手，终于忍不住掩面痛哭。

九九八十一缚神钉，乍亮的圣洁白光得神本也不得不瑟缩嘶嚎起来，谢辞脑里神的意识更是已经在疯狂地吼叫唾骂了。

他双一几乎要跪倒，立刻有两枚缚神钉分别打穿他的双膝，“嗖”地、地面，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

一名神使上前仔细观察了五皇闭不动的双，浅淡到近乎于无的呼，终于长一气。

第94章幽冥海（七）

“啊啊啊啊啊——”

他就像一只被迫展开双翅制成标本的鸟，然而制作标本不会有这样让他仿佛连脑浆都疼得打颤的剧痛，伤痕累累，动弹不得——

“汲川！汲川——你会后悔的！”神没想到汲川竟然会选择这自毁的方式与他同归于尽，它发绝望不甘的怒吼，“我不会死——我永远不会死！你以为这就是结束吗？永远不会，永远不会——”

司尘神情复杂地望着他，说不话。

他转过去背对谢辞，僵直地站在那儿不动了。

那团嘶叫躲闪的气四逃散，消失不见，直到白光渐消，原地只剩下被吊起双臂失去意识的谢辞。

莹莹白光照亮了昏暗的空间，九名神使围绕谢辞站成一圈，从手中一直捧着的盒里拿了缚神钉。

谢辞走过去站在中间，伸直双手比了比，发现位置距离正合适。

“五殿下，得罪了。”离他最近的神使低声，率先动了法阵。

怎么倒霉的总是我啊？他苦中作乐地想，天之的主角光环也没能改变他的霉运，看来结束任务以后要是有机会，他得去地府找个大师看看风。

神咆哮起来，“你到底想什么，汲川？！”

谢辞停在神本的几步之外，环视一圈，朝一旁两相距较近的骨刺走了过去。

“汲川！别蠢事！”

了，谢辞终于看到了那团没有实、形状不断扭曲变化的黑，只是一团雾一般的气。边的神使都停下了脚步。

掩面跪地痛哭。

整整八十一缚神钉钉谢辞的周大，最长的两将他的双手分别钉在了骨刺上，最的两贯穿了他的琵琶骨，两锁链则死死扎地下。

他总是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次似乎也是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少司命大人，成功了。”

“过去啊，快过去，”神不断促他，“走过去，你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了，还犹豫什么？”

“你什么？”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