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正想问到底是哪位娘娘里，殿外突然急匆匆跑来一个内侍，看上去十分惊惶。

“启禀陛下！”内侍慌张地说，“是宸妃娘娘——宸妃娘娘倒了！”

闻人旻有些不悦，“何事？”

小蛇兴致缺缺地瞥了一，动都懒得动。

“蛇吃什么……应该是？可我一个和尚哪儿来的啊……”谢辞嘟囔着，把自己浑上下摸了一遍，发现只有腰上那个装松糖的小布袋，琥珀的糖衣在温的室内已经微微有些化了，有黏手。

蛇妖能听懂人言，可小绿蛇不知是懒得理他还是没力气，耷拉着脑袋动也不动，只有细细的信时不时地吐来一下。

昏暗温的禅房里，只有桌上那条竹叶青的小豆豆，金灿灿的发亮。

谢辞第二日清早起床，发现桌上的小蛇已经不见了，连带那块松糖也不见踪迹。他有失落，整理好衣装了门。

中午的时候，皇帝派人来请他一同用膳。只是一晚不见，闻人旻的脸又差了一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走他的气。

谢辞不由皱眉，问：“陛下昨夜宿在何？”

好吧。

谢辞喝完茶简单洗漱一下就上床睡觉，僧人过午不，虽然和他自己的习惯不符，但思空的早已习惯这严苛的饮制度，没过多久就睡沉了。

闻人旻忽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衣袍带翻了杯，龙袍上洒了一片茶渍。他却顾不得上狼狈，一把推开要给他拭

“你是妖，肯定会自己找吃的吧？别咬我也别伤人就成了。”谢辞最后只好，“去留随你，那你就、就先休息吧。”

谢辞有无措地挠了一下光溜溜的后脑勺，他从来也没养过，更不要说是蛇这猎奇的爬。

早该这样了，谢辞应好，抬步向外走去。

情他这大侄还害羞了，谢辞又不是童，一下就觉得有好笑。

***

只不过他说后……照闻人旻这个气失的样，那个妖该是离他很近，说不定还很亲近……大妖能化作人形，很可能就藏在闻人旻的后里。

有了年轻力的小灵陪着，他们的效率了不少，一个上午就把皇西南角的一片殿转完了，没发现大妖的踪迹，谢辞倒是顺手收了两个特别闹腾的小妖怪。

小蛇妖吐了一下信算是回答。

一上午下来，小灵看他的神俨然是在看神仙，就差没跪下来拜一拜了。

闻人旻白皙俊朗的面上微微一红，轻咳一声：“寡人昨晚睡在后，不过就是睡觉，没什么事。”

谢辞见它行动迟缓的样，不由得有些担心，问：“你怎么了？可是饿了？”

颈晃了晃脑袋，然后慢吞吞地从他手上爬下来，在桌上盘成了一团。

寺庙门外已经有一个看起来机灵的小内侍在等着了，见谢辞来，忙迎了上来，作揖：“思空法师，婢叫小灵，王总差我在这儿等您。他老人家昨晚犯了老寒儿，今儿实在是起不来了，跟您告声罪。今后就由婢跟着您，您看可行？”

谢辞拈一小块放在小绿蛇面前，轻声问：“吃不吃？”

他不是原装的思空法师，才懒得晨诵晚祷，直接吃了顿早饭就离开慈音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