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郗苓低声。

“那你为什么……”郗苓困惑。

“对不起我什么？”常钦沉声问。

“唉。”常钦失望地叹气，“亏我这么相信你……相信你绝不可能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还跟我那些事儿，我所认识的郗律师，绝不是这人。”

“相信你才有鬼了。”郗苓冷哼一声。

“我是没有多了解你，可是，情，不就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的么。”常钦解释。

常钦委屈地腹：“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很多经验，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呢？”

常钦皱了皱眉，抬肘撑在郗苓上方，黑漆漆的夜里，只有|下那一对邃瞳仁中泛隐约的微光。

“对不起。”郗苓还是重复着这三个字。

“今天去看你爸爸，为什么不告诉我？”常钦严肃地问。

常钦得意地笑了笑：“早就知了，从……”他思索了一阵，继续说，“从上次在这儿，我在柜里找||剂开始。”

“你又是怎么知的？”郗苓的疑问更了些。

“嗯。”常钦答应，手臂又收了些。

“我不知，你说你有事儿要，我本来以为是跟Vi说清楚，但是……”常钦躺回枕上，重又把郗苓拉怀里，“但是我转念一想，Vi压就不是，又有什么好说的。”

郗苓却转移话题，冷声：“别拿你那一经验丰富的样揣度我。”

话还没说完，腹就被对方手肘不轻不重地了一下，常钦哎呦一声，抱怨：“郗律师，你想谋杀亲夫么？”

“你能有多了解我，我们那时候也才认识没多久。”郗苓依旧冰冷地说。

“对不起。”郗苓仍旧说。

这次很顺利，没有呛着对方，喂完冲剂后，他又喂了一颗退烧药，担心郗苓半夜醒来还要吐，他把垃圾桶拉了一些，这才关了灯，把对方搂怀里，闭睡觉。

觉到怀里的人不地动了动，常钦哈哈一笑，拍着他的手臂安抚：“我知，并不是所有情侣都一定会那事儿，只不过，你给我服务时，动作实在是太生疏了，还有我第一次吻你……”

“答应我，以后咱不这样了，行么？至少我给你打电话，你一定得接。”常钦语气放缓了些。

“常钦？”黑暗中，郗苓张嘴喊了声他的名字，吐过之后，郗苓的神智好像清醒了许多。

“很多。”郗苓简略地回答。

“为什么还是离开了，是么？”常钦拨开他柔顺的黑发，在他耳垂上亲了一下，“那一刻火气上，确实相信了你俩就是一对，刚才的那些猜测，是我事后静下心，慢慢琢磨来的，至于我为什么还是听从

“你是怎么知的？”郗苓不答反问。

郗苓怔了怔，只听对方继续说：“当时在敦，我在沙发上搂着你，Vi看到了，却只是站在门骂了我几句，要是换成我，看到你被人那样搂着，我早就挥起菜刀砍他了。所以我猜，要不就是Vi本不在乎你，无所谓这些，要不，你就是骗我的，Vi压就不是你的什么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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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钦嗤笑一声：“你终于知自己错了，你知不知，为了找到你，我把整个墓园里里外外都绕遍了，打你的手机也不接，真是快把我给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