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椅，阿尔瓦也一直懒得替他再添一把，因为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抱着卢卡讲课了。

“嗯，刚好有个包裹寄了过来，我下楼取一下，上回来。”

“随便。”

这下糟了。卢卡这时本也顾不上上的伤，只是担心血迹沾到地板上会被阿尔瓦发现，他挣扎着爬起来，手忙脚的替他复原房间本来的模样。只收拾到一半门就传来令他心脏骤停的声音。

“整还不错，但是这几的理解还有些问题，回去再看几遍，一会儿我替你讲解一下。”

阿尔瓦走后卢卡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的表现，嗯，应该足够冷了。刚好他去了哎，还给自己喝了这东西，那么偷偷用一支药剂，他应该也不会发现吧。

屉的位置很，卢卡垫起脚也够不到，每次都需要搬来一只凳。只是卢卡没想到，他在试剂的时候拉到了连在瓶的电路，卢卡的手都被电麻痹了，脚下一个不留神从上面跌下来，手肘和膝盖都摔了一血。

“不要以为我不知你是来找什么的，你拿走的可不少，很难让人不注意。”

可是因为他平时也会给卢卡喂椿药，所以其实阿尔瓦也不确定究竟哪一次叠加了那药剂的作用，只好在脑里一个一个搜罗曾经的画面，回忆着究竟是哪一次，或者哪几次的卢卡格外的黏人。

“是吗？”阿尔瓦一边说着一边拆着手里的包裹，里面装着的是一只鞭，手柄还设有一个开关，一旦打开就滋滋的闪着电。

“老师？”章节明明都已经讲述完了，卢卡正等着阿尔瓦给他回复评价呢，谁知这个人神的看着自己的板书不知在想什么。

“唔，我，来找本参考书······”

其实卢卡尝得来什么时候阿尔瓦是加了其他药剂去的，每次喝到其实都蛮开心的，从的那一刻就会开始期待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只不过表面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保持着平淡的表情若无其事的着自己的事情，然后一脸无辜的等着阿尔瓦过来挑逗自己。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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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你在什么？”

“哦，好。”卢卡有丧气的看着白板上那几个鲜红的圆圈，那是最令他痛的东西。

“很到位。”阿尔瓦着卢卡的回复。

阿尔瓦倒有些庆幸卢卡犯了几错误，不然自己开小差这件事可要被他发现了，原来上课走神是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啊，难怪他的学生们都不太听课。

“喂，混螽斯！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还有这么一面让他难为情就足够了。面对这样磨人的卢卡，虽然有些疲累，但是心情和验都是绝佳的。嗯，果然还是这样的卢卡更讨人喜一些。

卢卡将“”喝得一滴都不剩，心里明明激动的要死，还要冷冷的把杯递回去，对阿尔瓦说：“你先去吧，我再整理一下笔记。”

卢卡一向都是个好学生，平时再怎么跟他叫板到了听课的时候都是异常的乖巧，注意力也十分的集中，哪怕自己正被吃豆腐也不会多反抗，只会歪着问他“这样理解对吗？”

“要休息一下吗？”阿尔瓦替卢卡到了一杯“”过来。

卢卡轻车熟路的摸阿尔瓦的房间，打开药剂盒却发现已经空了一半，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拿走了这么多。他原本觉得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可是这东西就像潘多拉盒一样，要么全然不接，一旦撕开了一个就会逐渐被它掌控，只是他现在已经不愿再去顾及那么多了。

“脱了，跪过来，现在。”

（二）

被吼了一声的阿尔瓦这才回过神来，只是略扫了一遍他写的东西就找了好几错误，都被他拿红的笔一一圈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