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我也不敢声。就算他在清理和上药的过程痛得我想嘶嘶叫，我也咬牙忍住。

正经男抬皱眉看了我一，“我不清楚那些人找了你说什么，他们只是老板用来保护你的幌。你跟他们从来就不是一样的。”

“去把衣服换了，你的伤也要理。”正经男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隔了几秒我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不觉得你很任吗？不敢接受又舍不得拒绝。情的事，不能只有一个人他的心，另一个却捉住自己的心不放。你怕自己离不开，那为什么不想着留下？”

＊＊＊＊＊

等我把染了一血的衣服换好拉开布帘时，正经男已经坐在椅准备好纱布、剪刀那些品了。

那扇厚厚的门板。

上一次把心去的结果让我余悸犹存，所以我害怕再试第二次。然而，在手术室前等待时，我想了很多，把以前正经男跟我说过的话和严朔的事都好好的想过之后，我发现，我好像欠了严朔一个名份。

正经男看了我一，拉过我的手就开始清理看起来有些凄惨的伤。

我决定不要在正经男气上再加油添柴。

“老板就是太容忍你的任，今天才会发生这事情。”正经男说完也不我，拉了我就走。

我一只手撑着下支在严朔的病床上，另一只手去玩严朔的手指，心里面想着：严朔，快醒来，我有很多事要问你。

我都想好了，我要指着严朔的鼻问，你那些情人是怎么回事？

“不要。”我用着的鼻音拒绝。

正经男说得没错，我的确一直在逃避。

正经男说完后不再说什么，帮我连膝盖上的伤都理好后，带我回到手术室前面，他就和痞气男离开了。可能我的表情太悲苦，痞气男离开时还安的拍了拍我的肩。

“方舒然，你不要太任了。”正经男难得的连名带姓叫我，他平常都是称我为方先生。而且他的声音严厉得让我吓一，我有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有人跟我说过，不是想留就能留着的。”我说。

严朔，快醒来，我想回家了，回去我们的家。

“如果你早正视老板对你的情，你就懂得看重自己，今天的事便不会发生。”正经男没理我，他自顾自的说。“老板觉得没关系，他不想你，他可以慢慢跟你耗，可是你们又有几个十年？

“严朔的事我都不知。”

我坐到他对面，乖巧的伸手。

正经男拉着我了一间空诊间，里面的桌上已经准备好一净的衣服，他拿起来递给我，推我到问诊床边，刷的一声拉开绿的布帘。

我被他拉走的时候，还转看了看痞气男。痞气男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我几次张开嘴又闭上，我想回说我没有，可是我晓得那只是自欺欺人。

“方舒然，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在沉闷的空气里，正经男先打破沉默，但他一开就说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的话。

然后，再趁他心虚的时候问，还有，你这几年当我的地下情人委不委曲呢？

“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