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严哥，快说啊。”顾言地促。

一定是的吧！

期待了许久结果被答案得傻的顾言：“……”

严栎是在逗他玩吗？

“……严哥，我是认真地在问你事情。”请不要随随便便回答听起来有奇怪的话好吗？

圆形玻璃鱼缸底层铺着白的底砂，漂浮的草间游动着一红一白两尾接吻鱼。这还是当初严栎买的。那会儿严栎还没来得及送给顾言，顾言就了事，严栎就把它放在了店里。后来，顾言以为严栎是专门买来放面馆里的，也就没好意思拿回家，直接充当了镇店之宝。楚宁住到了小阁楼后，顾言就把鱼缸抱到了楼上给他解闷。

过了十几秒，严栎对着顾言期盼的神说：“我也不知。”

顾言无语地看着闭着睛装睡的严栎，心说严哥你转移话题的技能还能再糟糕吗？

“唔……”严栎故意拖长了语调。

“这个嘛……”

严栎把这个消息告诉楚宁的时候，楚宁正在往玻璃鱼缸里洒鱼。

没过一会儿，顾言终于忍不住向严栎旁敲侧击地问：“严哥，你最近喜什么啊？”

隔天下午，严栎收到了老K几经辗转送来的一个纸袋和一个号码前几位是“010”的电话。老K打算今晚十动手去把楚宁的母亲孟晓楠救来，袋里是两张13号晚上九一刻的船票和一把袖珍的掌心雷。老K对严栎千叮咛万嘱咐，无论他们成功与否，他都必须要把楚宁送上开往东南亚的船。

严栎心里了然，不假思索：“你。”

“言言，我困了。”

，他已经想了好几天了，要给严栎送的生日礼却依然还没有想好。严栎看起来除了对吃的讲究挑剔，其他都无所谓的样，手表不喜，也不用钱包，零钱经常随便往兜里一。顾言本来想送外文集，可是又担心严栎会不会觉得自己挑礼不走心。顾言记得上回自己帮许向晚挑礼的时候，严栎还闹别扭来着。要是自己送的生日礼不能让严栎满意，他肯定又要不开心了……

顾言咳了声，“……那我换个问题吧，严哥，你最近有什么喜的东西吗？”

严栎看着顾言像是有要生气的样，立单手搂住顾言，小半个都依靠在了顾言怀里。

*

就讨人喜的方面来说，严栎觉得顾言很有天分。楚宁看起来很喜这对小鱼，好几次他来找楚宁汇报消息的时候，楚宁不是在喂鱼，就是在盯着鱼发呆。

严栎装着在思考的样，吊着顾言的胃。

现在才八半，困什么困啊摔！

“我也是认真地在回复你。”

严栎晚上估摸着放学的时间，跟顾言打了个电话，说是今晚要带楚宁回趟家看望下。顾言一听立同意了。严栎受伤的事，两人一直都没敢告诉严，严栎借着要专心复习的理由住在了顾言的公寓里养伤，已经快小半个月没跟严见面了。顾言在电话里絮絮叨叨地嘱咐严栎，回家的时候给买补品果什么的，多

老K他们这一去有多危险，成功的几率有多小，楚宁心里明白。孟晓楠是楚乔唯一能够威胁楚宁的筹码，楚乔一定会布好局等待躲在暗的他自投罗网。

即便如此，楚宁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他想离开J市，想挣脱楚乔笼罩在他上的影，他想带着母亲一起过上平静安稳的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