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老K轻柔地拍了拍下枪，然后递给了严栎，“击其实很简单，瞄准，然后扣扳机。这是跟了我很多年的老伙计，好好用它。”

“晚安吻，记得梦到我。”

严栎看着桌上的非法品，迟疑了下，“我晚上来练可以吗？”

“没什么。”严栎了顾言的发，“早休息，明天见。”

不过令顾言没想到的是，他那天晚上居然真的梦到了严栎，可惜并不是个好梦。顾言在梦境里走到了一个昏暗的小巷。砰砰砰的枪声，骂骂咧咧的尖叫痛呼，各路匆忙慌的影，一切都糟糟的。

还是……他现在只是在噩梦？

顾言脑里一团浆糊。

老K随意地从后腰掏了把枪扔在了桌上，“这两天你就在我这儿练练枪吧。以防到时候发生什么意外。”

像是有所应般，顾言突然转过，看到了站在一个视线死角，把枪直直瞄准严栎，等待着机会的男人。

“严哥，你刚刚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

顾言在人群里走，当路过一个墙角时，顾言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严栎，准确的来说是上辈的严栎。

顾言觉得五一假期这两天，严栎有奇怪。但他细细观察了下，好像又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严栎依然准时准地和他一起去面馆、晚上送他回家。

顾言忘了自己什么也不了，发了疯似的挡在严栎前，拼命用手去抓

错人。你放心吧，我和楚宁都不会让你去送死的，你负责在外面接应我们就行。”

“严哥，你怎么了……”顾言话还没问完，听到了楼梯间的脚步声，“严哥，有人过来了！”

邻居家的阿姨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到了隔房间门，开锁门。顾言轻轻舒一气。

没等顾言琢磨什么东西来，短暂的假期到了最后一天。晚上严栎把顾言送到家门时，轻轻地抱住了他。

站在他前的严栎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瘦了很多，也老了很多，一只手握着枪，另一只空落落的衬衫袖上沾着血渍。

顾言终于意识到，在这里他就像是个游魂。没有人能看见他，没有人能听见他，也没有人能碰到他。

严哥蓦地收双臂，几秒后松开了手。

严栎接过了还带着老K温的手枪，里奇异地涌起一熟悉的、血沸腾的觉。

他为什么现在这里？

严栎趁着息的工夫装满弹匣，又一次冲了去。顾言跟他严栎后，睁睁地看着严栎在枪林弹雨里灵活地闪躲，击，像冷酷无情的死神一般，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生命。

*

顾言还想说什么，严栎打开门，把他推了房间，趁着顾言愣神的工夫，探过去偷亲了下顾言的额。

“……哦。”

这是哪儿？

严栎微微颔首：“我会的。”

迎面窜过来一个穿着黑骷髅衫的人，拿着枪直直地冲向顾言，顾言以为那人要对自己动手，连忙抱示意自己只是路过。奇怪的是，黑骷髅衫似乎并没看见他，连看都没看他一就跑远了。顾言试着走到另一个拿着枪的人面前，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发现那人一回应也都有。他又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过了那人的。

“您还有什么需要，尽说。”

顾言嘴上乖乖应了，心想着哪能说梦到就梦到呢？严哥一定是在逗我……

难他又回到了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