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抱歉。”

面馆分店顺利开业的一个月后，许向晚趁着休息的工夫邀请顾言这周末去参加她的生日会。

“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没什么事的话……”

谢瑶听到这话，仿佛被施了定术，呆呆地站在原地。

严栎正要说什么。程嘉炀撞开门，一个手刀脆利落地打了情绪异常激动的谢瑶，横抱起她一句话也没说离开了包厢。

顾言偷偷观察着许向晚，偶尔看见几次许向晚课间不经意望向严栎的神。以往藏着单纯的恋慕与憧憬的目光里掺杂了更为复杂的情绪，像是遗憾又像是失落。

“小言，你真好，我刚刚特别怕你不答应。”

那件事似乎给许向晚留下了不小的影，被保护在象牙塔里长大的许向晚跟顾言再提起那两人时，依然有后怕。新学期伊始，迟钝如顾言也察觉到了许向晚对严栎的疏远，起码不像上学期那么络地往严栎那儿跑了。

“谢小，我再一次衷心地希望你能离开我和顾言的生活。”

严栎……严栎怎么能不要自己呢？！

永远陪在我边，不背叛我。”谢瑶整个人瘦了一圈，下一片憔悴的青，原本艳丽重的五官因为消瘦的形和惨白的肤多了分楚楚可怜的味。

转就到了开学。顾言原本还忧心忡忡的，担心碰见谢瑶会不会再闹什么幺蛾，等他到了教室却发现严栎旁边的桌已经被清空了。

“顾言……你还在怪我上次伤害了顾言吗？我知我错了，这么多天我一直在反省自己，我也不想这样的，当我知顾言想从我边抢走你的时候，我……我控制不住自己……”谢瑶睛里凝着泪：“严栎，对不起，我以后会定期耐心地看医生，每天时吃药，控制好自己的脾气，我不会再伤害顾言了……严栎，我知你把顾言当好朋友，我也会……”

“你……你要国？”

“小言，你一定要去啊！你是我玩得最好的男生朋友了！”许向晚双手撑着下，笑着。

“你不去的话，严栎也不会去的吧……小言，这是我在国内度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了，我想好好庆祝下，朋友们都在，留个好的回忆。”

他怎么能再一次说这话？！

“是啊，如果语言考试顺利的话，这个学期结束我就能飞去澳大利亚找蓝睛的外国帅哥玩了。”

顾言一向对这同学聚会无法，但又不好意思拒绝，只好讷讷地应了。

“嗯？为什么？”

谢瑶一双睛红得可怕，里面的愤怒像是要把一切，包括她自己燃烧成灰烬。

“严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既然你不打算我一辈，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从那群小氓手里救来？！”谢瑶死死抓住严栎的胳膊，用足全的力气，“你是不是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是为了达到某目的才来接近我对我示好的？！只要目的达到了，我对你们来说就是可以随便丢掉的垃圾是不是？！你们都是骗！骗！”

四十二、

“我和顾言在一起了。”

许多天没见，许向晚的消息还是那么的灵通，一看到顾言就立跟他分享了下关于谢瑶的小消息。许向晚从老师的闲聊里听说谢瑶和程嘉炀不知为什么都办了休学手续，两个人大概以后不会回一中了。

“什么……什么在一起？”谢瑶愣了下，随即笑：“你又想骗我是不是？我这次不会再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