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不屑地冷哼，“早知，我还不如把小黑学校呢。”

“啪”的一声，谢瑶的一掌准地落在了程嘉炀的手背，威胁似的瞪了程嘉炀一。

晚上面馆打烊后，到了月底结算的时间，顾言把给秦越傅川他们的工资和奖金用信封装好，准备明天给他们。几个月过去，小面馆的盈利平均下来每个月达到了七千多，这

谢瑶冷哼了声，“我要是真想谋杀，一定会找人把你打了，绑块石扔海里喂鱼，绝对不脏自己的手。”

谢瑶和程嘉炀认识？

顾言回到教室的时候，目光依旧盯着谢瑶。谢瑶很地察觉到了顾言的目光，用她那双上扬的丹凤警告似的看了顾言一。

“吃药就当让老程心安吧。走吧，该上课了。”

“我的病早好了，我不想吃药。”

“……你还是饶了他。在一群幼稚聒噪的学生里装好人，他可能更喜去赌场揍人。”程嘉炀伸了个懒腰，“你说你办事怎么这么麻烦，直接把那女的走不就完了吗？”

程嘉炀看着泛红的手背，“你这是要谋杀亲哥吗？”

谢瑶冷着脸不说话，“你可以去问问我班里的同学，我一病都没有。”

顾言看着走远的两人，心完全沉了下去。之前他所推测的那东西似乎只是浮在真相表面的一个碎片。上辈的真相本就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跟程嘉炀关系匪浅的谢瑶，似乎是也是上辈的关键人，只是这辈跟程嘉炀一样提前场了而已。

难……谢瑶和程嘉炀是兄妹？

*

谢瑶双手抱，斜斜地看着程嘉炀，“要不是你那么没用，追了一个月还追不到姓许的，我今天用得着来吗？”

“你别忘了，当初你转学的条件是必须要接受治疗。上次你了心理医生鞭的事，我没告诉他。你自己注意分寸。”

程嘉炀没忍住手贱戳了下谢瑶的脸，“我过来上这些七八糟的课，是为了谁啊……”

程嘉炀悻悻地摸了摸鼻，跟在谢瑶后一起走回教室。

“我不要。”谢瑶望着天边还未升起的太。她要让许向晚成为一个贱人，在严栎心中一好印象都不剩，如果能让严栎一想起许向晚就厌恶，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舒服就不要勉自己，我跟学校的人打个招呼就行了。”

程嘉炀想伸手摸摸谢瑶的脑袋，却被她躲了过去。

“……”大清早吃了瘪的程嘉炀无辜地耸耸肩，“我当初可没写保证书一定会追到她。而且……是你主动求我帮忙的。”

两个人看起来关系很熟络的样，可是这一个多月，他从来没撞见过两个人见面啊？

为了证实这一猜测，顾言隔天早上特地早起守在了学校门的早餐铺。六五十七分，一辆低调的黑奔驰停在了校门，程嘉炀单手背着包打着哈欠走下车往前走。顾言提着心盯着还未关上的车门，下一秒，白着一张脸的谢瑶下了车。

“嘁……说的好像你会认真听一样。”

，“好了好了，哥哥错了。对了，老程让我问你，你这几天的药有没有时吃。”

顾言躲的地方和谢瑶程嘉炀还有一段距离，加上两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大，所以程嘉炀和谢瑶说话的细节，顾言基本都没听见。顾言心里的惊讶被疑惑压了下去。

顾言脑里谢瑶和程嘉炀相像的面容重叠在了一起，生了一个看似荒诞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