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师。”

语文早读课一结束，李绢就冷着脸把顾言喊去办公室谈心了。谈心的主题就是顾言为什么要欺骗她生病，然后请病假去严栎的小吃摊帮忙。

“为、为什么……不能找你？”

“朋友吗”三个字还没说，顾言僵住了。

“你不用到这步，上次的事我没放在心上，你也不用一直记着。”严栎边说话边弯下腰把里面的调料瓶摆正。

“你和严栎关系不错？”

顾言突然想起来，严栎似乎还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他的朋友。严栎对他的态度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直都在，之前只是被他刻意忽略了。是他厚着脸地把自

晚上顾言照旧去小吃摊帮忙时，趁着空闲的时候跟严栎提了下他思考了很久的一个想法。

“我不会其他面。”严栎并不想接受这份好意，找了个理由拒绝了。

顾言眨着睛，认真：“严同学其实人好的。”

严栎扫了顾言，低拭锅铲，“开店的想法不错，你可以另外找合伙人。”

自习的假后，班主任李绢终于捺不住了。

“我会啊！严哥，我……”

顾言看着李绢的神从质问变成了怜悯，心里发虚，低着不说话。李绢最后也没有怪顾言的意思，只说让他别耽误了学习，晚自习还是尽量能上就上。顾言只好又着搬了严栎，说严栎经常教他解题，让李绢可以放心。

“严哥，我们一起开个小吃店怎么样？”

“严哥，我们不是……”

严栎的脸上看不什么情绪波动，顾言继续碎碎念，活像一个搞传销的。

“严哥，我看了下，学校附近只有两个快餐店和一家卖饮料的，还有几个卖油炸品的动小吃摊，面的只有你一家，那我们的小吃店就继续卖面，保持这个独一无二的优势，卖炒面拉面炸酱面海鲜面什么的都行，你觉得怎么样？”

顾言不知是李绢是从哪儿知这件事的，诚诚恳恳地跟李绢认了错，顺便给自己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借。顾言说自己是为了省饭钱才去给严栎帮忙。李绢想到了顾言的家情况，立脑补了一个爹不疼娘不的可怜孩在家里只能吃泡面的情景。

顾言总结完小吃店的优，继续说：“严哥，你不用担心钱的事，钱我来，你继续你的面，只是换个地方。”

严栎成绩好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李绢的心放下了一半，却又好奇起来，严栎在自己班上快一年，一直是那副冷冷的样，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好的同学，这个闷不吭声的顾言怎么突然和他熟起来了？

*

“他真的愿意教你？”李绢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看惯了严栎在班里孤傲的样，现在突然画风一变，成了一个互助友的学生，她确实很难适应。

“应该不错吧……”顾言只能顺着话说了。

顾言急忙忙地凑到严栎跟前，完全没有了之前在严栎面前谨慎小心的样。

说得正起劲的顾言像是被浇了盆冷，愣住了。

李绢拍拍顾言的肩膀，“那你们一起努力，不要因为不上晚自习就松懈下来，争取一周后的期末考试考个好成绩！”

顾言上回看见严骑着三车急匆匆赶到学校门的时候就盘算起来了。每天来来回回地折腾，严年纪大了不方便，还不如找个固定的地方租下来，地方宽敞些，引的学生客也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