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在历镐的脑袋里盘旋，此时他耳边嗡嗡一片混杂着沉重的呼声，他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攥住，好像周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他快不上气儿了。

历镐呼，那未知的谜团即将拨开前的张和兴奋让他不禁暗自直了后背，握住方向盘，手心冒细密的汗珠。

“就是他受伤了，再也不能打篮球了。”张振的声音低了下去，“就跟猴儿一样。”

“我们刚开始都不相信你真的走了，结果从那之后你就真的没有再现过，项峥他在家躺了整整一周，二模都没考。最后还是徐明远把他拖过来的，可他人坐在教室里，心恐怕早就跟着你飞走了。”

历镐突然踩了急刹车，只听见胎和地面传来了大的声儿，两人都因为惯向前倒，却又被安全带给拉了回来，砸在座椅背上。

“他不能再打篮球了。”张振还是没能忍住，主动说了来。

的路堵死，“别说你不清楚，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不知什么时候历镐的前一片模糊，他放缓车速在路上速前行，咙里像是堵住了东西，声音艰涩难听，“那他后来怎么没继续打篮球了？”

历镐一时没明白，“什么叫不能？”

历镐心里咯噔一下，这三个字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他心，让他连呼都觉得痛。

“这……我……”张振装傻不成一脸为难，恨不得现在就车跑路，敢情儿今晚这是场鸿门宴啊。

当时项峥说这话的时候究竟有多痛，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痛，还是比他更痛，历镐都不敢想。

“项峥他……”

他这样大的情绪变化锐如历镐又怎能察觉不来？他尽量去引导张振，让他说当年的事情。

张振扭看了他一，那神很，“他走了。”

历镐本听不见他

张振内心挣扎的静默了半天，终于一咬牙，“好吧，我说。”

历镐让他吓一，“怎、怎么了？”

“历镐你……”张振差咬到自己的，现在靠在座椅上惊魂未定。

他受伤了……

张振被他这样吓到了，手足无措的，“栗、栗糕，你怎么了，别吓我啊，你呼啊呼！”

“我不知你还记得多少，我也不知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考前突然消失，我只知你突然不见了之后项大爷每天都跟丢了魂一样。刚开始的那几天他天天逃课去你家门等，一等就是一整晚，谁劝都没用。后来有一天他突然不去了，我们都问他怎么了，他跟个傻一样翻来覆去就只有一句话。”

见他停顿历镐忍不住追问，“什么话？”

再也打不了篮球了……

陷回忆的张振显得格外认真，“刚上中我就跟他是同桌，他以前上课睡觉下课胡闹，但他特别的有神，就像个小太一样，可那段时间他就是个只剩下呼的行尸走，肖远说那是因为他的心空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里张振整个人一抖，声调儿不自觉的，“篮球？！你千万别在他面前提篮球！”

张振嚎了一嗓后立发现自己情绪不对，“抱歉，想起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