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宇像是要故意折磨对方一般，慢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扣。

贺清宇盯着他：“你选毒品，堂堂傅七爷毒瘾发作在地上哭泣翻的样，我可想象不来，给我一个理由？”

“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贺清宇脸上没什么表情。

贺清宇挑了挑眉，有讶异于他的快，旋即笑声。

“李之。”他朝外门喊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有人应声来。

“把那个孩带过来。”

对方兀自沉默，他不怒反笑，住段初言的下微微往上抬。“你不会是想，除了那个姓傅的，以后再也不跟任何人上床了吧，你想为他守？”

“不要，如果傅明谐来了，正好让他看看他亲的七叔，跟别人上床的样。”贺清宇从他手里拿过空瓶，丢在地上，愉悦的神情看不半分走投无路的窘迫。“其实自从我知你们的关系之后，我就一直在想，男人的觉，是不是很刺激，怎么连傅明谐这骄傲的人，都忍不住对自己的叔叔下手？”

他不去问自己喝了之后，贺清宇是不是就真的会带人来见他，在人为刀俎，我为鱼的时候，一切话事权都掌握在别人手里，顷刻之间即可翻覆，确认什么都没有意义。

“老大？”

沉默半晌，段初言终于开：“我选前者。”

段初言的选择乎他的意料之外。

“可我偏偏不想如你的愿。”贺清宇慢慢说，把其中一个瓶放在桌上，又起另外一个，松手。

段初言叹了气，拿过桌上那个瓶，旋开盖，一饮而尽。

第36章

我的，说喝了之后十分钟内，任你痿，也会上想找个女人去。”

“七爷的滋味，就真的让人难以忘怀么？”

李之想了想，鼓起勇气。“老大，今晚船就来了，我们还是先准备一下吧，这个人，可以当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声音渐小，俯在段初言耳畔，气息在对方肌肤上，十足暧昧。

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停住了。

“老大……”李之看了段初言一，迟疑。

海洛因这东西，一旦沾染上毒瘾，就不是普通的戒毒那么简单，因此它也是黑上有些人用来控制手下或敌人的最好手段。

他的声音极其悦耳，即便在这情况下，也听不半分绷，放在以往，这是贺清宇最欣赏的，但现在，他却有痛恨对方的镇定。

“不好意思，手了。”贺清宇笑了起来，眉飞扬，带着痞气，一如两人初见。

段初言神淡淡。“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让敌人喝海洛因。”

“七爷还真是迫不及待，就这么想见自己的亲生骨，还是，”他故意压低了声音，缓缓。“想被我上？”

段初言不想选，但是现在，敌我弱，只能见机行事。

段初言自然不会回答这问题，他的眸贯来黝黑邃，让人看不透半情绪。

他伸手，拇指着对方的，辗转，将那张浅薄，生生一些艳来。

铮的一声，瓶在地上摔个粉碎，玻璃碎片与散落一地。

“现在，你还有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