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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灯，皎洁的月光洒来，林染看着陈弈白廓的剪影，安静得仿佛已然睡着了。他怀恋着刚才后腰上的温度，蒙着被，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就是老实不下来。

于是不再抖了，取而代之的是枕边渐渐握的手和轻颤的睫。然而对于陈弈白来说，这隐忍的姿态反而更诱人，林染只觉得后腰上的手掌越来越，他自己还不明所以。这么上药，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一场甜的折磨。等陈弈白终于给纱布打好了结，林染几乎是长舒了一气。

没等他翻腾几下，陈弈白就开了：“睡不着？”

林染着上，乖乖趴在床上，等陈弈白给他换药。他肤本就细白，此刻的灯光洒了他满背，像是镀了一层淡淡的珠光。

林染等的就是这一句，闻言便不动了，声如蚊呐：“我…我害怕。”

然而背后的床垫似乎突然陷下去了，林染刚想回，后背上便贴近了一个源。陈弈白从背后将他虚虚揽在怀中，声音里有一任他依靠的安稳：“睡吧，我在这里。”

试戏（二十四）——纱布（续）

陈弈白把医生代的纱布和药膏收拾好，转过来，看见的便是这一幅诱惑的光景。他默默看了会儿，还是敛住心神，走过去坐在林染腰侧的床沿，老老实实准备给林染换药。

“忍一忍。”陈弈白另一只手贴上他的后腰，无形之中是一控制。温手掌熨着光肤，十分舒服，林染闭上睛，。

“说不上疼……有些。”药膏是凉的，受了伤的自然些，林染说着，有些难为情。

没听见陈弈白的回应，林染大着胆，继续说：“哥…你能不能，抱抱我？我害怕。”

“疼？”陈弈白连忙停下来、

“啪嗒”一声，灯霎时便亮了。陈弈白走过来，声音里透着焦虑：“我看看。”

林染默默听着雨，在雨打树叶的白噪音里辨认着陈弈白的脚步声。

依旧是双人间，两张床。

时近末，天气

陈弈白起了，将纱窗卷起，将玻璃窗合住，只余窄窄一条隙，用以通风。完这些，刚转过来，便听到林染的声音淹没在雨声里：“我……背上疼。”

“怕什么？有我在。”陈弈白终于动了，他侧过去，面朝着林染，却依旧没有下床。

林染却往被里一躲：“没事，又不疼了，就疼刚才那一阵。”

蝴蝶骨下，新生的是淡淡的虾粉，陈弈白小心地拿着沾了药膏的棉签，刚轻轻上去，林染就抖了一下。

林染舒舒服服地被他照顾着，摸摸锁骨上小巧的蝴蝶结，心想他陈老师手真巧。

正当雨季，窗半开着，夜风穿过繁茂的枝叶，带着些许墨绿的气。豆大的雨砸在树叶上，不一会儿，稀疏的雨便渐至稠密。

关了灯，四周重又暗下来。睛还未能适应黑暗，此刻是真正的漆黑一片。

陈弈白却十分，把人从被里扒来，上衣掀起来解开绷带，在灯下仔仔细细看清楚了，确无大碍，才又将床的净纱布拿来，重新包扎了一遍，顾虑着林染睡觉的姿势，将结改收在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