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是这样，沈臣还是找不到他。

遇到他是一百年的守望，没有遇到他，是九百年的孤寂。

舒辞的脸贴着他的膛，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沙哑低沉的声音：“不信也没关系。”

他不是没有想过再找一个人相伴度过余生，可每个人都被沈臣故意吓跑了。

说话的时间里，沈臣一直看着舒辞的睛。“你相信我说的吗？”

“我……之前林晓月跟我说你是怪。”舒辞察觉到沈臣的脸变得沉，便又亲了亲他的，才继续:“她让我看到了那些东西，可是我还是相信不了，我去看了医生。”

耐着杀死她的冲动。

无知无觉，因而寂寥孤独，因而扭曲痛苦。

没关系，这辈没在一起肯定还有下辈。

他知自己已经不再单纯是一缕孤魂了。漫长的等待让他拥有了更大的力量。

沈臣的人一千年以前，到一千年以后都只有他一个人。

久而久之，每一个女人在他的面前都是面带惊恐的。

沈臣满意地察觉到他开始对情到疲惫，他贪婪而自私地让他的后半生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舒辞动了动，想挪开些，却被沈臣掐住了腰。

“都是那时候的你。”

他亲吻沈臣的。

“我怎么会相信那个人是我。”舒辞亲吻他的锁骨，“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他伸手捧沈臣的脸，以鼻尖对着他的鼻尖，“更加不会和别的人结婚生孩。”

第27章上

“你不怕我吗？我不是人。”

舒辞挣了挣想要看看沈臣的脸，却因此被沈臣得更用力了。他只能伸手也抱住沈臣的腰。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觉到沈臣着他的手松了一些，舒辞撑起翻到了沈臣的上。

话音刚落，就觉尖被住了。

一人一鬼就这样相伴了六十年。

好在他们之间的情很快就被生活给消磨了，在他无限的快意里，两个人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

第四个回，沈臣没有找到他。

“我怎么会舍得让你这么孤单，又怎么可能会让你找不到我？”

下一刻他就到沈臣一直着他腰的手使上了力气，他整个人都被了沈臣的怀里。

他很兴，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比不过任何一个人了。

他离开的那天，沈臣很平静。因为他相信他们还有来世。

从此留在他边的人只有他了。

沈臣没有说话。

“林晓月用幻境让我重新回到了那段日，这三天我都被困在里面不来。”

第六个回，沈臣没有找到他。

就算如此，他也不可能放手了。

在那之后，约莫是因为执念和怨气太，沈臣终于有了。

在漫长的回里。

舒辞立刻摇了摇，本没有任何的犹豫。

“所以这满屋的照片……”

所以，本就不存在什么替。

第五个回，沈臣没有找到他。

“你是鬼吗？”舒辞问他。“可你在我这里明明是活生生的人。你会开心会生气，鬼也是这样的吗？”

连孩也被女人带走了。

沈臣的指尖颤了起来，“对不起。”

“但是报告我没有去拿，因为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