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这是什么事儿呢，”将明捋着伏秋纯白的发，“你上次受的伤也是他的？”

将明眯着睛抿抿嘴，“展览呢你。”又去拿了条毯盖到他上。

“靠，你居然这么说一个辛茹苦把你养大的人。”伏秋虚弱地笑。

蛇妖好像知自己是不来的，最后甩给将明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走了。

将明觉得这块地值得纪念一下，几分钟时间里他在这儿了两次。

将明用手指拨了拨他的睫，“你为什么要离家走啊？”

伏秋皱眉，“嘛用‘离家走’这个词啊？搞得我特像你们叛逆期的小孩儿。”

将明被刺得睁不开，轰鸣声中隐约听见伏秋扯着嗓喊：“我——草——你——妈——”将明有想笑，这场景跟喊大招的名字似的，接着就被一个东西砸得倒在地上，和那个东西一起在地上了几圈。

伏秋虚弱得不能动，睁了下睛就又闭上了。

“你原本不是不让我摸吗？我刚刚就想摸过瘾了见好就收呢，”将明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他的发，“那你真该庆幸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力气穿吗？”伏秋闭着睛四肢伸展地躺在沙发上，一条下来搭在沙发边缘轻轻着。

将明因为上的重量一下增大，差把伏秋摔在地上，急忙搂了对方，手一摸上去他就愣了。

伏秋有气无力地回答：“烂成布条在树上挂着呢，你要不帮我捡回来？”

“你衣服呢？”将明费劲儿地把伏秋抱到沙发上，现在伏秋又回到了很早以前将明第一次知他是妖怪时的那模样，兽耳和四尾都不见了。

太已经下山，原本昏暗的天空骤然被染上红霞，顷刻间华光四溢，斑斓绚丽。

“那你为什么收养我啊？”将明向后靠在沙发上，两只手放在脑后。

信，”蛇妖，“反正我没想杀你，你跟我走就是。”

“嗯，”伏秋睁了睛，灼红却清澈的瞳孔映将明的脸，“我觉得他这两次的来意有关联，肯定不是这么简单。”

将明无奈：“都什么样儿了还开玩笑。”然后到卧室拿了衣服给他。

伏秋依旧闭着睛，将明坐过去，把他的搬起来放到自己上，两人都没说话。

将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往结界外望去，只有蛇妖一个人在那儿，上的白狐睁开了，赤红的眸。

闭着睛摸了摸上的，却摸到一团，他吓得赶睁，是一只白狐。

“哎别停，”伏秋觉得他这样不不慢地摸着他的发的觉很舒服，让他到安心，“就找个既是人类又不怕我的人陪我呗。”

将明呲牙笑了笑，手指-他的发间，“你不就是吗？又任又随心所的。”

一路小跑回家，刚关上门，怀里的小狐狸动了一下，然后变回了人形。

“我觉得这事儿是没完了。”伏秋轻轻吐一句。

将明把他抱在怀里，给他呼噜呼噜，好小一只啊，像刚生几天的小猫，不过比猫上的长很多，很很柔。

“呸！”伏秋吐了一带血的，随即猛地躬上前，化为兽形踏着火焰朝蛇妖冲去，到跟前时又瞬间变回半兽形，右手指节用力成爪状，四条白尾翻卷着涌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