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睛打量了小生半天，季淇确认他没有说谎，摆了摆手，说：“那我没事儿了吧？不会变成……嗯……就刚刚那个样吧？”想起在树林中看到的死人场景，季淇不寒而栗，心有余悸，老实说他还是无法接受见到的一切，甚至希望这只是一个会痛的梦。

“应该不会，”小生将季淇从地上扶了起来，搀着他朝卧室走去，边走边说：“这几天天天都喝糯米粥，你要是没起变化就没事。”

季淇趴在床上，犹豫片刻才问了一整晚都想问的话：“你真的是士？会法术？”

“金？”若说前面的一些东西季淇还能听明白，那么刚刚小生嘴里说来的这个“金”他就不明白了，听起来也不像是草药，再一看这人脸都红了起来，怀疑地问：“金是什么？”

“嗯。”

“那……”季淇自己也说不下去了，这么一想，自从小生现在他的世界里之后，边好像真的多了些什么事，又好像少了些什么事一样，之前李漫的卦，何霖馨莫名和他关系很好，之前在郊外的奇怪伤痕，各碎片混在一起连不完整。忽然有抵到了他的手腕，他这才想起自己手上挂着的东西，一块奇怪的玉还有一对不会响却又响了的铃铛。解下手腕上的红绳，将东西放在手指间挲着，问：“这些东西是什么？刚刚在树林里救了我的命。”

“嘿嘿，”小生傻乎乎地乐了乐，解释：“里面放了九节菖蒲、西黄、人中黄、靛叶、忍冬、野郁金，这一瓶还添了熊胆、藏红、犀角粉，还有……”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下来，一双汪汪的大睛偷偷地瞟了季淇一。

小生伸手了下季淇手中的玉，抿嘴笑了笑，怀念地说：“这是我师父留下的法，护心保命驱邪。”

淇的反对直接将药膏贴在了这人的伤。

见小生跟串词儿似的说的溜，季淇轻笑了一声，把玉石和铃铛一并到小生的手里说：“就你刚刚那两句话有儿老炮儿的意思了，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还给你吧，我早就应该还给你的。”

“嗯。”

“还有……金少许……”

小生支支吾吾地不肯给一个确切的解释，两只手了自己的衣角，好半天才小声答：“反正就是一药，不会害你的。”这让他怎么解释，说金是用粪便的？还是师父在他小时候采他的嗯嗯的？他直觉如果季淇知了真相绝对会揪他小辫。

“还有什么？”季淇听到一半，疑惑。

季淇后背的肌一下缩了，原本以为会有剧烈的痛楚，谁知这药贴到背上之后倒是有清凉的舒服觉，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真的觉得后背的疼痛不那么明显了。稍微活动了一下，季淇朝小生问：“这里面都是什么药啊？还舒服的。”

“好。”这一回季淇没有再调侃，而是同样认真地了。现在他知小生没有骗他，也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了，季淇又把玉石握了手里，一无法言说的安定

谁知小生只是将铃铛从红绳上解了下来，把玉石重新回到了季淇的手里，认真地说：“这块玉救了你，就是和你有缘分，你留好，记住我的话，带在边就好。”

“那你最开始给李漫算的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