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不敢发半声音，赵洛懿侧过，以为李蒙睡着了，无奈地伸一臂，将他往怀里带了带，任凭李蒙的缠在上，不大舒服地睡了。

看清是曲临寒，李蒙幸灾乐祸起来：“师兄这么早，师父让你扎的吧？门都要先扎步，下盘才稳。”

“学什么了？”偏偏在短暂的沉默后，赵洛懿还是问了。

李蒙手被扒到一边，赵洛懿侧过去，背朝着他。

李蒙张得掌心汗，不自主动了动。

李蒙却松开手掌之后，活动了一下手指，继而将那个完全包裹在五指山中。

“嘿嘿，师父，你生气啦？”李蒙嗓发哑，他咳嗽了两声，觉好了，又：“要不我帮你。”虽然甚少自渎，但这事儿，为男人，天生就会。李蒙跃跃试地将手伸了过去。

“这不正睡着嘛。”李蒙恬不知耻抬起，像只猴挂在赵洛懿腰上，嘿嘿嘿地笑。

赵洛懿依然沉默。

赵洛懿没有回答，住了李蒙的手，贴着李蒙的耳廓，沉声：“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重的气声中，赵洛懿吞咽的声音李蒙也听见了，他的珠在黑夜里也是亮的。

“师父不要生气嘛，今天我学了不少东西，等什么时候咱们试试。”

赵洛懿没搭理他，把洗脸盆往他怀里一推。

赵洛懿手势顿住，重重起伏，片刻后镇定下来。

“再动我就睡了你。”赵洛懿恶狠狠的声音从被里发，听去有些郁闷。

李蒙只穿着里衣，猛打个嚏，脸上带着两枕印来的红痕，梦游般游移到门，看见院里一个黑影已经在扎步。

赵洛懿向后动肩膀，像蹭掉一块泥似的把李蒙往后开。

听见赵洛懿倒了一气，李蒙慌张问：“错了吗？”

听得一清二楚，这让李蒙尴尬得脖发，接着更让他心脏激剧动，且浑都开始发的事发生了。

“师父？”天还没亮，李蒙忍不住问什么时辰了。

李蒙尴尬地把脑袋贴到他肩，赵洛懿没动，却也没搭理他。

赵洛懿以为他要收手，底带了戏谑，并不阻拦。

“觉到了？”赵洛懿语声带笑，那笑意寻常人本发现不了，但李蒙就是地察觉到了。

两人都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却都了一大汗。

“好……好了吗？”

李蒙有张。

“我……”下好的决心在充分受到那形状和大小之后，忽然缩回了脑袋，李蒙结结：“师……师父……我只是……”他了嘴，“只是好奇。”

李蒙手指保持一个姿态久了，稍稍动作一下，他自认动作很轻微，听见赵洛懿声气，登时吓得一脑门汗，不敢动。

次晨，被叫醒的时候李蒙完全没有睡醒，但怀里忽然钻一个冰冷的东西，立刻让他想起安拉侧脸那条吐着红信的蛇，浑一个寒战，李蒙腾地坐了起来，摸到个的玩意儿搁在自己怀中。

李蒙简直要把锟铻给的秘密武拿来了，想了想刚才摸到的，想来想去又怂了，下回吧，让他好心理和准备，太可怕了。

掌心那团东西，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依然有的温度，在暗夜里，如同沉睡已久的凶兽，缓缓睁开赤红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