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摸可以，要抱却是自己挣脱开了，惹得江芝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江芝只打虎

江里闪着兴味的光芒：嗯，这嬢嬢姑父真是一家人呐，嘴也忒甜！只不过合太默契了就有些脸谱化了，尤其是这姑父，说跪就跪，江芝说甚就是甚的，似乎就是个江芝手里的提线木偶似的，这倒是有用力过猛了……况且观姑父这面白瘦的样，想象不来以前还当过威楚府府卫……

桌上自然少不了江芝的妙语连珠：“咱们威楚的凉瓜这几日正是鲜，东昌那边的却已是老了，吃着有些柴……不过料理得也没阿嬷这般心，我去到那边啊就是想吃阿嬷的凉瓜。”

没一会，几人就聊到了姑父营生来，本王氏见这女婿听是听姑娘的话了，只是太听话了她又担心他拿不起男人架来，待听闻他现今跟着京里来的甚侯爷甚世下事的，又觉着欣起来——虽未有甚科举功名，但跟着贵人行走总是有两分保障的。

江老大几兄弟忙拉了妹婿蒋小二来吃酒，几个媳妇则下灶房里又整治了几碗下酒菜来，众人招呼着，大人娃娃，不分男女地坐一桌吃起来。

江芝说过自家近况，又问起家里诸事，待听闻现家中每月都能从山里捡些白果金樱的药材卖了，有些稳定的项，又有车载货拉人的也算是固定营生了，听说家中还又添了十亩田，自是愈发慨了，江家果是时来运转了。

当然，以她们的见识，也想不到万一哪日这贵人倒台了，这些猴猴孙又该去拜哪座山了。

江芝笑着打趣：“阿嬷你莫不信，不信你可以问你女婿的。”说着用手指着蒋小二。

王氏笑着嗔怒：“你个丫说话哄我老婆呢，哪个不晓得东昌繁华闹，那边凉瓜会真是柴的？”

众人自是大笑着闹开来。

那蒋小二忙：“岳母，我家娘未哄您老人家开心哩，是真没您这边的好吃，还是您料理得好，就是我阿嬷他们也夸赞娘样样拿手哩，还得谢岳母大人为我教养了个好娘哩……”说着又站起鞠了一躬。

见着娘家日好过，她自是欣的，自己当年未嫁时家里是穷得吃不上顿的，现今……这今非昔比了，却又与自个儿没甚系了，难免有些不是滋味。好在她此次回来的目的可不是慨这些的，只将这滋味用饭压下不提了。

待晚后，天也渐渐黑了，众人收拾净了堂屋，姑父蒋小二留下与几个舅围坐一聊起闲来，江芝则拉着亲娘回了房间，估摸着少不了要说一夜己话的。

这时候王氏倒不会像别的婆婆一样故意立规矩为难媳妇，只使着江三个稍微大些的姊妹端茶倒盛饭的，媳妇们都安坐着吃喝。

果然，她不提还好，一提这话，江芝脸一下就白了，低着咬了下，虽未掉泪，但作亲娘的，姑娘皱下眉她都晓得意思，一看这样，就觉着不对劲。急忙问：“这到底是怎回事？你倒是跟阿嬷说说啊！”

堂屋左首第一间是二老的房间，母女两个面对面坐了，王氏扫了江芝肚一，忍不住：“你这肚……”她有些拿不准，自门至今也未说起这三年到底可有生养，不提她又憋不住，桌上就扫了她肚好几次了，提这话吧，又怕惹了姑娘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