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惊讶的神情：“所以，你们，”他说着回看了一下门，有不确定地，“真的？”

盯着自己，秦拓抬起来，对他笑了一下：“怎么了？”

秦拓抬手掉他角的渍，祈求一般：“和我说你不想和我分手，好不好？”

秦拓俯，给他一个轻缠绵的吻，曲思朗毫无抗拒，这或许将是他和秦拓之间最后一次亲吻，最后一次温情。他甚至想，上次秦拓说的是对的，他那次太慌了，现在想想被打断了可惜。

曲思朗听了他这句话，有不能相信，就听他接着说：“许医生说，我在你边，你压力太大了。”他顿了一下，抬手轻抚着曲思朗的发，吻在他额上。

不能告诉他！这些话说不！曲思朗摇摇，咽下心中的话，只是：“不是你劝秦拓先和我分开一段时间？”

门轻轻阖上的声音让曲思朗微震了一下，他甚至用手撑住床想坐起来，却还是脱力地倒下。他苦笑一声，就是能起来又怎样？还不是这样的结局？他盯着窗外，经贸大厦还在那里，几天前秦拓气到发疯的样还在前。

“你，”曲思朗说了一个字，就觉得嗓疼，他缓了缓才在秦拓关切的神中，“你能不能想开？”

秦拓闭了下睛，抿了下，看向他，轻声：“小朗，你心太恨了！你为了别人去死，你就不能为我活下去吗？”

亲吻结束，他留恋地看着秦拓站起，走向门边。开门的时候秦拓还迟疑了一下，甚至回过来看了他一，但他忍住边挽留的话，看秦拓叹息和不舍，终还是离开。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来就分外可笑，他自己都想不开。

秦拓微微笑了一下，放下书，坐到床沿上，靠近他轻声：“要是我们分手了，你会不会好好活下去？”

“我不想和你分开，但是，小朗，要是你好不了，我和你在一起又有什么用呢？”秦拓亲完他，坐直了看向他，微微笑了一下，他圈有红，但还是克制住，“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我们就先分开。”

你还好意思问？曲思朗气鼓鼓地瞪了他一。

许医生这时候推开门，曲思朗求助般地看向他，让许医生微怔。他走过来，柔声地：“你和秦拓又怎么了？”

这念一闪而过，曲思朗不由抖了一下。他将自己往被里缩了缩，却仍控制不住冷颤。

曲思朗恹恹地：“谁知呢？说不定他晚上就后悔，又回来了。

这是我想要，但又是我最不想要的。曲思朗眨眨，滳顺着他的角向枕上下。秦拓能忍住，但他忍不住。

可我是个病人啊！曲思朗理直气壮地想，我想不开很正常，你又不是！嘛陪在我这儿呢？

曲思朗却摇摇，甚至扯一个微笑：“祝你早日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秦拓没有说话，只是合上书，他的沉默让曲思朗一时有些惊慌，忍不住又想开，可他嗓真的太疼了，说一会儿话都费事。就听秦拓突然：“我上次是不是吓到你了？”

有本事你就真陪我下去嘛！还不是说的好听！

我就是为了让你们都能活下去才这个决定，你们不懂吗？现在痛苦忧伤，迟早一天都会忘了的。曲思朗没有说话，他相信秦拓懂，只是他不肯接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