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纸的传话及时打破了气氛：“王爷，大人，黄郡尉求见大人，呃……李庆也来了。”

唐佑鸣摆手：“今儿太晚了，打发了黄大人，蔺大人直接安置吧，不用再来了。”

唐佑鸣满意地：“至于本王的诚意么……会稽郡郡守在位三年，尸位素餐，会稽郡民生却有了长足的步，本王很好奇这其中的缘故。”

唐佑鸣又笑了起来，在蔺维言真的离开之前拦住他：“蔺大人留步。既然要合作，我们双方都要拿诚意来。”

蔺维言看向唐佑鸣，唐佑鸣睨他一：“看我什么，他求见的是你。”

视他：“殿下想助我尽快勘破此案，并且将功劳全让给我，可对？”

“李庆说，史大人刚刚发去了天牢。”蔺纸压低了声音，毕竟

蔺维言不明所以，因为被岔了话题而微微皱眉：“不……”

终于笑完，唐佑鸣的角边都染着未褪尽的笑意，给他凌厉俊的五官添了两分率真：“蔺大人，你知本王为什么想跟你合作么？因为本王实在太喜你一本正经的样了。坐吧，别站着。”若是这样能因为他的挑逗破功，那就更有意思了。

蔺维言坐下，一鼓作气：“说是合作，实际上还是卑职受益跟多……”

唐佑鸣不在意地摆手，微微拖长声音，语气变得暧昧：“你若是真心激，可以以相许。”

蔺维言告退。

蔺维言转看向唐佑鸣：“殿下想要我什么？”

“这么晚了，黄大人可有说找我什么事？”蔺维言问蔺纸，“李庆呢，他来什么？”

蔺维言：“这是自然，卑职若是取得了什么展，定然第一时间告知殿下。明日起，蔺砚也不会时时跟着殿下了。”

所以陛下这次派他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一步削弱敬王的影响和声望。

蔺维言想明白这一，当然要抓住机会。无他，与敬王合作实在畅快，他第一次与人合得这样默契。

唐佑鸣哈哈大笑，恣意妄为的表情实在欠打，偏偏很难让人生恶来。

☆、争锋开始（一）

蔺维言立刻明白了过来，地看了唐佑鸣一。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古怪，蔺维言不想考虑唐佑鸣的消息来源是什么，唐佑鸣也不打算细说，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下来。

经过几天的观察，蔺维言早已确定，敬王与陛下之间本没什么协定。敬王本不是池中之，虽然没有听说当年他参与了皇位的竞争，不过能从当初的混中逍遥快活到现在，陛下不可能不防备他，更不用说重用了。

蔺维言认真地看着唐佑鸣的睛，表情认真。唐佑鸣也没轻浮的样，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开，指了指边的汤碗：“喝补汤吗？”

蔺维言立即站起：“卑职告辞。”

唐佑鸣脸上笑意依旧，连斜倚在椅上的姿势都未曾改变，只是眯了下睛就让蔺维言受到凌厉的压迫，如芒在背：“本王不与你抢功，更不稀罕什么州郡权利，只一样，本王不喜被人蒙在鼓里，更不喜被人盯着。”

所以唐佑鸣不能太显，又不能太平庸。对敬王来说，最好的境就是，这件事被又好又快地解决了，他本人却没什么功劳可言。

“待黄大人离开，再与殿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