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没看明白，弯腰凑到他嘴边问“说什么？”

“没有问题，”程白往他的方向靠近，在沈念以为他们就亲上的时候又停下了，只是伸手指在他上轻轻地划过，轻声说“我很期待。”

“没有介意什么？”

“怎么不跟他去？”程白靠着沙发的椅背上，转看他，“我记得你作业写完了。”

沈念低声说“我以为你那么说就是不想在别人面前暴向。”

学长脸上有几分失望，但很快就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人了。

程白推了他一把“喂，别刚刚自己过就不我了啊，该还债了。”

沈念把手回来，瞪着他说“你刚刚嘛跟学长那么说？装得跟我那么不熟。”

了，程白挡住沈念去拿酒的手“别再喝了。”

从浴室来，两个人都赤地躺在了床上。

第05章

沈念手指悄悄地伸过去抓着程白的手“不介意，他知我们关系好，甚至，不介意他知我们是那关系。”

程白抬起看他，“别走神了啊，我只示范这一次。”

程白受到了掌心的度，睁开睛看了他一，翻压在了沈念上，伸手分开了他两条，然后往后挪，脑袋埋在了他的跨间。

程白又开始笑，甚至笑得沈念觉旅馆这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床都开始在颤抖，他啧了一声，转看他“你这一晚上笑的次数，抵得上过去一年了吧。”

应该不是有。

两个人一起在浴室里，自然不会只是洗澡这么简单，沈念很快就趴在洗手台了一次，他抬看着镜里程白的倒影，嘴张张合合了个嘴型。

沈念懒得跟他争辩，反而是在他掌心里蹭了蹭脸。

沈念摇摇，说“我得早回寝室去，还有作业要呢。”

沈念故意皱起眉“我就想今天，你有问题吗？”

程白转看他，两人都没说话，但睛瞄见学长接完电话走回来，沈念又很快放开了程白的手。

最后程白听得不耐烦了，直接开门把他抓了浴室，说“你要是不放心就亲自洗。”

“我也没有，那么介意。”沉默了一阵，沈念突然说。

“我也不想的，”程白闭着睛没看他，只是伸手凭着觉摸到了沈念的脸颊，在他脸上了，“是你太好玩了。”

毕竟已经张得同手同脚了。

“我是不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程白开了一瓶酒，慢慢地抿着“但也没有那么介意。我只是觉得，如果你还想跟你学长有什么展的话，没必要让他知的就彻底断了他的猜疑。”

沈念也靠到椅背上，侧跟他对视，压低声音，“不是说了要去给你，咳咳，那啥吗？”

沈念有懵，该还债的不应该是他吗？

房间的时候他让程白先去洗澡，然后自己在浴室门来来去去地踱步，一直叮嘱着他要洗净一啊。

学长笑着对沈念说，他有几个朋友正好在附近，问他要不要一起过去玩。

程白没恼，拿着浴巾把他净才抱去。

程白笑了起来，就只是嘴角扬起了弧度，连笑声都没有发，但里的笑意快要溢来了，“我可没要求你今天就履行。”

去旅馆的路上，沈念发现自己居然有张。

“等会儿的，”沈念抓着被，“我得会儿心理准备。”

程白挑着眉看他“那你刚刚为什么要说我是直男。”

沈念转就咬了他耳朵一，“说你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