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笑着搂过他，他自然是不会迫沈念这些，但沈念那皱成一团的小脸却激发他某些恶趣味，拿那里蹭着沈念上各个地方，连脸颊都蹭了好几次。

喝了两粥，沈念又小小声地问，“所以你今晚陪我去吧，好不好。”

“我懂了，”程白打了个响指“你就是让我在旁边当个路人，万一他喝醉了要把你当备胎对你图谋不轨我就赶上去英雄救你对吧。”

程白放下汤匙，问“那你要怎么报答我？”

沈念被他欺负得睛红红，鼻尖也红红的，他却觉得可，用吻封住了沈念的埋怨。

“闷。”

沈念对学长算是执着的，以前他怕别人知自己向，怕被看不起之类的，学长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同类，也教他正视自己，平时学长也没少向他释好，但每当沈念想要让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时，他也装傻退回去了。整得沈念一直以为是不是自己会错意。

现在程白提了这样的要求，沈念自然是又红了脸的，抠了一会儿手指后，抬起正视他说“就，”忽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大，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就，一言为定！”

“我怎样？”程白也伸手指着他，还伸长手臂，指戳着他的鼻尖尖儿。

“好的。”程白笑着跟他勾了勾小拇指，然后了一把他的发，“先吃饭吧。”

“哈哈哈哈你好烦啊，”沈念笑得停不下来，伸手指着他的鼻“以前都没发现你是这人。”

沈念张，咬住了程白的指——说咬也不太确切，就是两片嘴住不松开，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说话，直到砂锅粥端上来，程白才匆匆地收回手指。

之前学长没对象，沈念跟他一块儿耗着也没什么，学长谈恋之后沈念就自动自觉地不去联系他了。

他们两人在床上向来不玩样，位也只是最基本的那几个，几乎就像是一个敬业的和一个敬业的飞机杯。但上次沈念在程白的帮助下，第一次顺利且速地完成了一份paper，心情很好，晚上的时候格外主动，亲着程白，从嘴亲到小腹，最后学着gv里的动作，伸了程白那里。

程白假装思考了一阵，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下次的时候，你帮我。”

“不是！”沈念也搞不清自己到底要什么，想了想趴回桌上，“就是，我也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学长了，你在旁边呆着，看着你吧，比较有安全。”

现在学长失恋了，兜了一圈又找上他。不这次是什么意思，沈念

沈念笑兮兮地说“这餐我请。”但看到程白的神后只能拉下角撇着嘴，问“那你要什么？”还不断上抬偷瞄他。

”沈念也不太懂自己，他伸手指戳了戳程白“哎，你今晚，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当然，不会没会错意，这么折腾几回，他也累的。

程白有些惊讶“去嘛？帮你照顾醉鬼，还是去帮你撑场？要假扮男朋友吗？”

下一秒就皱着眉说“味真怪，太腥了。”

大概是有一段时间没跟学长接，晚上沈念见到他的时候，觉跟之前有哪里不一样。

沈念的脸瞬间就红了，咬牙切齿地说“你好烦哦。”不过气恼的声音因为压低了音量而显得的，听上去更像是撒。

程白把手指从沈念的鼻尖往下移，在他的嘴了两下，说“我现在是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