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五官一模一样，只是没有之前脸上妖艳的妆容，故而看上去清丽温和一些。

她冲沈知离眨了眨，“你叫什么？”，说话间伸手来似乎也想要在他脸上摸一下。

“怎么？这么宝贝？”那女人轻笑一声，手指又在面前晃了一下，面上一阵波澜之后又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今回现的是一张约么三四十岁的女人的脸，肤白皙细，脸盘和五官都似乎是被打磨过一样泽好，角眉梢有些微微的细纹，但又是别样的风情万，看上去十分温柔优雅。

那女人见沈知离表情似乎更加震竦，眉心微颦，问：“怎么，这张脸也不行？这两张脸可是这世间能找见的最好看的两张了，小公你这要求可是有呀。”

“画……得？”沈知离没说完，觉得虞厄轻轻在自己腕上拍了拍，同时听见那人开：“妫缡已经死了，我杀的。”

这真正“变脸如翻书”的技能放到前看十分渗人，尤其变来的这两张脸还都跟自己有瓜葛。

虞厄了眉心，沉声：“他受不了，你别这样。”

“哦，死了，”那女人挑了挑眉，“那么好的相，可惜的。”说完指在面前一晃，脸上忽然又成了另一幅模样，沈知离脸一阵搐，后背上又泛起来一层白汗——前这张脸，是沈安棠。

“你认识呀？”那女人听他这样说心似乎是十分的好，伸手在脸上摸了摸，兴奋开：“是不是很漂亮？！”

但是妫缡应该已经死了！而且就死在他的前！

沈知离不禁一凉气，艰涩开，“妫……妫缡？”

“这……”

沈知离刚刚被她看得脑海里空白一片，现在被虞厄挡在后才稍微清醒了一些，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女人熟悉了——因为这是冥姬妫缡的脸！

虞厄疾手快，一把将沈知离拉到后，低沉着声音：“别动手。”

那女人缓步走近过来，一面：“怎么，见我还要吃上易容丹？”说话间指尖盈盈光亮一现，沈知离只觉脸上一阵清凉，就知是易容丹被解了。

一旁虞厄沉声：“没有，之前吃下的，药效没过罢了。”

那女人此时已到近前，伸手在虞厄脸上摸了两下，笑：“倒是长大了不少，这么一张脸倒是也没枉费我当年救你一命。”说着又转脸看向沈知离，弯弯，：“这个小公也是好看得很。”

就在这时，那人欠掀开帐幔走了来。是个很好看你的女人，长裙曳地形挑，柳眉杏目云鬓容，仿佛象牙纸上剪来的薄透人影一般。沈知离看着她眨了两下，觉得这张脸似乎有些熟悉。

沈知离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又听那女人继续问虞厄：“你从前跟我说过的心上人

是……”

她里是一兴奋的神，沈知离看得后背一阵发凉，她继续：“怎么样？我画得像么？”

周围一阵糯的应声过后，屋里的侍女忽然烟雾一样飘散了。

沈知离僵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是被表象绕了——这一屋都不是活，虞厄刚刚再三跟他调，这都是假的。

这样想来，周围原本一片莺歌燕舞玉生香的环境瞬间变得十分诡异，仿佛置国风版盗梦空间。